宋则成支着左手手肘看他，另一手已经缓缓去解于斌胸前的扣子。“就是因为没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糟糕，所以我们才必须想办法解决。”
宋则成解完一颗，又去解下一颗。“各退一步不好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宋则成说完这些，忽然凑到于斌发白的唇角亲一口，波澜不惊道:“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随时都可以停手。”
于斌眼睫颤了颤。
这时宋则成已经解开第三颗扣子，他沁着凉意的指尖探进于斌的胸口揉捏夹弄，像是微微的挑逗，又像是在给予对方时间认真思考。
于斌的乳尖很敏感，任他玩弄了一会有些受不住，眉间难受的皱起，呼吸渐渐有些喘。
宋则成将他脸上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而后忽然将手往他的裤子里探，他的动作十分漫不经心，却又足够将人的理智尽数摧毁。
于斌的思绪飘的很远，但生理上却克制不住的有反应，他喘息着，试图挣扎，但微小的力道在绝对的威压面前根本没什么用。
他就像是一个蚂蚁，渺小又卑微，急的一头乱窜，以为凭自己的力量就能够逃出牢笼，然而事实上，宋则成从来没把他的反抗真的放进心里过。
无力感和恐惧深深的笼罩着他，那一瞬于斌才恍然明白，在宋则成这样的人面前，其实他什么都做不了。
死了也好，难过也好，委屈也好，多硬的骨头在宋则成眼里都没什么用处，因为他只会比你更硬，比你心肠更狠。
他会为了想要的不择手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别弄了。”于斌忽然很低的，轻轻的说了一句。他的声音苍白又虚弱，无端带了几分恳求。
宋则成动作停下来，表情好整以惬的看着他。
于斌虚弱的又重复了一遍。“别弄了。”
“凭什么？”宋则成眼带笑意的看着他。“当初是你非要僵持下去，现在眼看不行了，就开始让我别弄，我为什么要在意你的想法？”
他说完手下似乎又要动，但于斌很快缓缓抬手按住了，轻轻的，其实并没有多少力道，但宋则成还是停了一下，就见于斌眼睫细微的颤了一下，低声说:“我后悔了。”
宋则成挑眉，等着他说下一句。
但于斌似乎张了口，却没有多少气力再继续说下去，他喘息片刻。
宋则成按耐不住的明知故问。“后悔什么？”
“我们，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