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白嫖，那为什么不呢？
吕白低头朝着小男孩眨了眨眼。
收到暗示，六岁的吕青言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服务员说道：“你好，我是死斗者。”
服务员：“……”
短暂的沉默片刻，吕白突然释怀地笑了：“哪有才五岁就成为死斗者的。”
“啊，哈哈，是啊。”
服务员附和了一下，神色也有点尴尬，总觉得这兄弟俩在把自己当傻子对待。
……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吃到了免费套餐。
反正免费套餐也不值钱，一块合成的鸡胸肉和一杯看不出成分的碳酸饮料而已，就当开业酬宾了。
“吃饱了么？”
离开炸鸡店，吕白牵着小男孩往回走，随口询问道。
“很饱哦。”吕青言嘿嘿一笑。
道路两旁多是一些偏娱乐性质的商铺，可惜大部分人身上都看不到多少活力。
宜居城里就是这样，底层民众看不到希望，却也无力反抗。
要是找个人问他活着是为了什么，大概回答清一色的都是不知道。手牵着手步行了几分钟，小男孩突然有些纠结地说道：“哥哥啊，我感觉你变化有点大诶。”
侧身避开一个行人，吕白不动声色地问道：“很大么？”
小男孩用力地点了下脑袋。
“嗯，很大。”
“比如呢？”
“比如，emmm……”
吕青言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皱成一团，绞尽脑汁地思考：“你以前还会教育我不要撒谎。”
“不喜欢这样的变化么？”
“没有，哥哥以前像个呆瓜。”
吕青言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吕白放慢脚步，像是随口开个玩笑：“那可能因为我不是伱哥哥。”
“啊？”
小男孩小脸一懵，仔细打量了吕白一番：“你是啊。”
吕白不带任何意义地笑了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