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挥开五条悟的手,笑着说:“悟老了我会去看你的。”
原型
五条悟说:“老了才不要你看!”
夏油杰道:“悟很怕衰老吗?”
倒也不是,不过这个时候想这个干嘛啊。
五条悟撇撇嘴,说:“你的口气就像老头子欸。”
他接过夏油杰递过来的硬糖,把它塞进嘴里,牙口很好地嘎吱嘎吱嚼了起来。
五条悟:“……好烦。”
五条悟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他倒不是在担忧竹盛回不来了,因为这是几乎不可能的,而是在想竹盛回来之后怎么办。
竹盛生他的气,两人的关系还能和好如初吗?回来后他会不会被对方疏远?
万一和好了还有裂痕怎么办?
毕竟两人还没有认真地吵过架。
夏油杰观察着他的神情,说:“……等找到竹盛后,就道歉怎么样?”
五条悟:“……”
夏油杰继续讲:“道歉也是讲技巧的,但其中的关键在于你要真的意识到这件事是你做错了,绝对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涵盖的,只是为了关系的维持而去勉强道歉,只会让这段关系更加危险。”
“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提出弥补以防止下次再犯,最后还要接受对方不接受自己道歉的可能;完成了这三步,我认为才算是一个合格的道歉呢。”
“悟如果觉得烦恼的话,不妨试着去想一想。”
竹盛在禅院甚尔家呆的第五天。
伏黑甚尔下午就出去了,留竹盛和惠二人在家。
惠乖乖地趴在客厅的电视桌子上写作业,没办法,客房唯一的桌子昨天坏掉了,只好令惠搬了个小板凳来客厅写。
竹盛的手机也坏了,此时又不好意思打开电视,担心吵到写作业的惠,便随便从甚尔的杂志堆里抽出了一本杂志看。
杂志的内容很猎奇,甚至说是有点恶心也不过分。
竹盛便看边咂嘴,感受到了第一次看《蚯蚓人》那般的灵魂冲击。
惠在一旁翻了一页,说道:“你吵死了。”
竹盛立马道:“不好意思。”
伏黑惠没再说话,他盯着皱巴巴的作业本,问:“你腿上的伤……不用去医院吗?”
竹盛看向自己大腿上被绷带绑着的伤,伏黑家倒是不缺伤药和绷带,因此他一天一换,倒也没有恶化的趋势。
竹盛说:“好多了,不必去。”
竹盛说:“现在是暑假,天天在家写作业会不会闷,惠有想玩的地方吗?”
问完他就后悔了,伏黑甚尔怕他跑掉走的时候反锁了门窗,想出去也出去不了。
幸好,伏黑惠说:“没什么。”
伏黑惠问:“你和伏黑甚尔什么关系?不要说你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