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笛身的纹路在庙宇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神秘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图案。
魏无羡凝视着这些纹路,心中暗自揣测它们是否隐藏着某种古老的力量或者记忆。或许,这根笛子的真正价值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蓝忘机见状,仿若青松般稳稳上前一步,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恰似磐石般不可撼动:“天帝,陈情乃是魏无羡的法器,它与此次事件毫无瓜葛。”
江枫眠和江厌离亦纷纷挺身而出,为魏无羡仗义执言,他们的话语犹如春风拂面,满是对魏无羡的信任与支持,温暖人心。
然而,天帝润玉却似完全被陈情摄去了魂魄,他如痴如醉,对众人的辩解视若无睹,那目光恰似鹰隼,死死地锁定在魏无羡身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闷雷滚滚:“魏无羡,你必须给本座一个交代。陈情为何会落入你手?”
天帝润玉的质问恰似泰山压卵,令魏无羡顿感压力如山,他深知,若不能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那么他和陈情都将如狂风中的落叶般,在天帝的怒火中飘摇不定。
天帝质问陈情来处
魏无羡的内心世界像是一片波涛汹涌、无边无际的海洋,紧张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地涌上心头。然而,他的面容却像一面平静的湖水一样毫无波动,甚至连一丝涟漪也不曾泛起,依然维持着那份令人安心的镇定。
因为他深深地明白,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慌张,都会像一颗投入湖中石子,激起层层波浪,从而引发天帝的猜疑和警惕。此刻,时间成为了他最为急切需求的资源,他必须争分夺秒地编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解释,以此来打消天帝的疑虑。
&ot;天帝陛下,陈情乃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获得的。&ot;魏无羡的声音就像一条缓缓流淌的溪流,宁静而清澈,他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语调变得如同坚硬的石头一般沉稳有力,流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真诚,&ot;这把陈情曾经属于我的一位至交好友,后来由于一场意外的变故才辗转到了我的手中。对于它有何特殊之处,我实在是无从知晓,一直以来我都是将它作为一件普通的乐器来演奏。&ot;
天帝润玉的目光恰似两把寒光四射的宝剑,仿佛要刺破魏无羡的灵魂,探寻那深藏的真相。他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如洪钟般响亮:“偶然所得?魏无羡,你的言辞似乎难以令人信服。”
仙门百家的众人目睹此景,也开始交头接耳,他们的目光如同惊弓之鸟,在魏无羡和陈情之间来回穿梭,似乎也在苦苦寻觅着答案。
蓝忘机的眉头微微皱起,恰似被微风吹皱的一池春水,他明白魏无羡的话并未毫无保留地坦白,但他也体谅魏无羡的苦衷。他向前迈出一步,声音恰似黄钟大吕,带着一丝坚定不移的信念:“天帝,魏无羡所言句句属实。陈情虽为他所拥有,但他从未用其行恶。”
江枫眠也紧跟其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切,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柔而坚定:“天帝,魏无羡是我云梦江氏的得意弟子,他的品行我愿以性命担保。恳请天帝明察秋毫。”
江厌离则站在一旁,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那目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默默支持着魏无羡。
江澄的好奇心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驱使他向天帝润玉发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仿佛迷雾中的航船:“父帝,这陈情究竟有何特殊,让您如此重视?”
天帝润玉的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他缓缓言道:“此物乃我昔日亲手铸就,赠予一位故交,它承载着特殊的记忆。”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往昔的眷恋,却也交织着对现世的审视。
魏无羡只觉天帝的目光恰似寒光四射的利剑,他深知不可泄露太多,唯有避重就轻:“天帝陛下,陈情诚然是我一位旧友所遗,他已撒手人寰,留下此笛聊作纪念。”
天帝润玉的眉头微微一挑,他的声音中挟着一丝毋庸置疑的威严:“遗物?魏无羡,本座如何不知这故人何时有你这挚友了?”他的目光仿若燃烧的火炬,似乎要烧穿魏无羡的灵魂,探寻真相。
魏无羡心中一紧,他明白天帝的耐性已然濒临极限,但他依旧坚称自己的言辞:“天帝陛下,我的旧友并非仙门之众,您自然未曾耳闻。”
天帝润玉的目光犀利如刀,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威胁的意味:“魏无羡,你若再不从实招来,就休怪本座使出非常手段。”他的目光如铁钩一般紧紧锁住魏无羡,似乎要刺破他的灵魂。
魏无羡心中一沉,他知晓自己已然置身于悬崖绝壁之畔,但他依然执拗地坚持自己的说法:“天帝陛下,我的旧友的确并非仙门中人,您自然未曾听闻。”
天帝润玉的眉头微微一扬,他的声音中携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权威:“非仙门中人?魏无羡,你莫非真以为本座会轻信这番言辞?在本座的法眼之下,一切虚妄之词都将无所遁形。”他的目光犹如熊熊烈焰,似乎要将魏无羡的内心焚烧殆尽,寻觅真相。
魏无羡顿感泰山压卵般的压力,他深知天帝润玉的力量犹如无底之渊,深不可测,自己的任何谎言都可能如纸糊的灯笼,被轻易戳穿。他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钢铁般坚定,似磐石般坦诚:“天帝陛下,我所言字字句句皆为实情。我的旧友乃是一介凡人,他的生活与仙门毫无瓜葛,故而您不可能知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