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弟。”
白浩乾又从怀里取出一枚储物戒,“一点薄礼,还望收下。”
“这使不得!”
“师弟可万万不能推辞,这都是我丹坊的心意,若师弟不收,你叫师兄心中如何过意的去?”
“师兄。”
苏玄推辞,“师弟不能收,你快快拿回去。”
“师弟一定得收下你若不收,我便与我丹坊管事一同在你门外跪着。”
苏玄:
他最终还是将储物戒收下了。
不过前提是朱宏盛不用跪那么久,在外面守着苏玄睡觉也不舒坦。
从黄宫离开。
朱宏盛仍有些患得患失的朝白浩乾问道,“坊主,苏师弟心中应该已经对我没有怨恨了吧?”
“说不准。”
“这”
白浩乾眸子微闪。
他想起自己与苏玄见面时,后者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
即便是自己将真相说出。
苏玄也只是微微点头,那笑容亦未曾消失过。
若是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还好。
但像苏玄这样始终让人琢磨不透,说实话,心里总感觉被块石头堵着。
“往后一月。”
白浩乾出声,“你每日早上都来苏师弟家中请罪一次。”
朱宏盛没有异议,他甚至巴不得如此,“是,坊主。”
“到时看他如何,如若你觉得他已经放下此事,你便不用再去。”
白浩乾看着他,“但如若他仍然没有放下此事,你日日月月年年,都去向苏师弟请罪。”
“我知道了,坊主。”
能炼制十品丹的以后必然是大人物。
朱宏盛决定。
暂且就先定下半年时间,每日都来苏玄院中请罪一回。
“我如今,也算是丹坊的股东了?”
苏玄拿着一张契约书。
不同于前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