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合体期大能，居然连一个人的道心有没有受损都看不出来。
真会自欺欺人！
不过。
药凡懒得点破。
他很清楚陆恨歌是真的不想再回青云峰，也不想再见到青云峰这些人，和道心没有一点关系。
“陆长老。”
“我听闻前几日恨歌已经和你断绝师徒关系了。”
药凡轻声说道。
“胡说！”
“没有！”
陆笙大声反驳，但她的眼中闪烁着心虚。
“他只是一时气急，说的气话而已，而且我根本没有同意断绝师徒关系！”陆笙解释的越多，就代表她内心越不自信。
“这重要吗？”
药凡反问。
重要吗？
陆笙再次陷入茫然。
重要！
她不能和陆恨歌断绝师徒关系！
陆恨歌是她从小带入三千道宗，既是她的徒弟，也是她的孩子，她不想失去陆恨歌。
陆笙刚准备开口说话，药凡指了指丹殿的大门：“对你来说重要，但对恨歌来说，不重要，他现在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和青云峰的人扯上关系，你可以走了，丹殿同样不欢迎青云峰的人。”
“还有一件事，以后丹殿不会再分丹，青云峰的人以后不要靠近丹殿，不然别怪我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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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笙就恶心。
看到叶枫和裘柳更恶心。
不管以后陆恨歌能不能继续当圣子，也不管陆恨歌以后能不能再修炼，但药凡就是要告诉所有人，陆恨歌是他丹殿的人。
陆笙深吸一口气：“分丹是宗主定下来的规矩，你无权更改。”
“那你让宗主来找我。”药凡嗤笑一声。
可笑！
宗主现在在闭关。
谁能管得了他？
退一步来说。
以他现在的状态，说不定宗主出关的时候，他已经仙逝了，哪还需要管身后事！
闻言。
陆笙被噎得说不出话。
打又打不过！
说也说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