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一将面包糕点分了姚清莹一些,并再三叮嘱不能多吃。
姚清莹很认真的点头,学着妧一的模样撕开包装咬了一口面包,软软的干干的,又端起木瓜奶昔喝了一口,两者配合口感绝佳。
妧一看着姚清莹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端着自己做的另外两份木瓜奶昔出了屋子。
食用过早点后妧一换上一身轻松的衣裳开始起灶,在烧火堆里将碳挑选出来,将草木灰收集起来,在同一位置用柴刀将土挑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坑很快被挖了出来,妧一将土打散挑出竹根等杂物。
随后编织竹桶内部用塑料袋套上,做好简易水桶挑回水将水倒入长坑将土回填并倒入草木灰搅拌均匀。选址离两所竹屋五十米左右的斜坡,先预估位置搭上一个棚避免受雨水冲刷。然后动土,挖出垂直于地面的平面,中间位置三十五公分高度二十向后延伸五十公分。
然后将搅拌好的灰土往垒高,后方留个出烟口,将一段竹子打通契上扣上锅灶台,生火做饭的灶台简易版就完工了。
这会儿也快到中午了。
妧一回到小屋,就看到姚清莹在逗弄着小鸡崽,用面包撕成小块,引着鸡崽子们竞食,玩得不亦乐乎。
“陛下,史书看到哪儿啦。”妧一抽问功课。
姚清莹这才将目光从雏鸡上收回,投向妧一,就看一眼就差点笑了出来:“小妧子,你何时变成泥妧子了,看看你的脸大花猫!”
姚清莹没了继续逗弄小鸡心情,将手中剩余的面包投给小鸡回屋端着一个水盆出来。
“自己洗洗脸吧,全是泥。”
妧一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一手的泥点子,泥巴都干了。
伸手在水盆中捧起水在脸上搓了两把,抹着水渍问道:“好了么?”
姚清莹坐右看看点点头。
回答妧一之前的问题:“看到秦灭六国,统一度量衡。”
“有不懂的么?”
姚清莹想了想道:“能一统六国,统一度量衡,又怎会焚书坑儒成为昏君?”
妧一靠在一旁的竹子下,淡淡解释道:“史书皆由后人所写,事情真相后人未必知晓原貌,但秦皇功绩是不争的事实,这般大功绩者二世灭亡,其中因果关系没有污点史书如何写?难不成写秦皇功绩震古烁今,统一度量衡为天下归心,乃千古明君,然二世而亡?”
“下一朝如何开国?必会被天下文人指着脊梁骨骂,后续如何招揽贤人雅士,国家又如何发展,这不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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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莹深有感触,又是不解:“那为何后人不为秦皇证明还秦皇清名?”
妧一感叹,笑着摇头道:“前人如何后世又怎知当年事。史书是这么记载,这却是毋庸置疑的,秦皇如何我们更无权评判。”
“毕竟都过去千多年了。”
姚清莹再次发出疑问:“书上说秦皇追寻长生,那有没有可能秦皇还活着?”
妧一却是嗤之以鼻:“如果真的修行有成,那死的将更快,万万不可能活得下来。”
姚清莹皱眉,盯着妧一道:“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妧一摇头笑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感慨道:“你继续看史书吧,后面的历史会越来越精彩。史书皆是后来者所撰写,具体如何无从考证,信一半则已。”
中午时分
妧一用上了锅灶,初次使用,简单烧烧水,煮沸一锅水泡上两包方便面,倒上两杯摘点竹须泡在里面,多余的存起来。
朴实无华的午饭过后,妧一接过史书如一说书先生讲诉起中华历史,哪怕熟知这段历史再次通读一遍心绪也在皇朝交替间起伏着。仿佛置身历史长河中见证一代代传奇又落寞,突然妧一感觉脑海一阵空鸣,一段历史在脑海中一遍遍演化,有了一个不得了的猜测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历朝历代的皇朝都是末代皇帝昏庸灭亡的么?
妧一心存疑虑的向姚清莹问道:“陛下,有何感想吗。”
姚清莹细细回味,沉默许久后才开口道:“这里的皇朝与我们修真界皇朝完全不一样,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傀儡。”
“除去开国皇帝,历朝历代的皇族几乎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不断的在走下坡路,这里不合理非常不合理,按理说每一任皇帝都是上任亲自挑选培养的,不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励精图治国运长远都做不到。起起伏伏,背后就像有一只大手在推动历史进程。”
“卿卿可有此看法?”姚清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妧一,等着妧一回答。
妧一以前思维局限于凡人,认为朝代变迁都是天灾人为,皇帝居于高位脱离百姓开启灭亡,而自己能想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哪怕被迫谋朝串位的皇帝,自己平庸了些,但背后的人也平庸?他们都平庸那失败者该得多蠢?至于气运?到了现在这个层次,妧一根本不信什么气运,他只信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