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余的那些,却已经消失的看不清了。
为者勒马跳下,快步走到了那碎肉跟前,在碎肉里翻了翻,却什么书信都不曾看到。
为者转身看向了县衙的方向。
“妈的!是从县衙飞出来的!”
“县衙里有贼儿军!!”
“贼儿军!!!”
就在不远处的街道上,一人扛着粪桶,低头前进,他仰起头来,看着鸽子迅越过天际。
他如此前进了一段距离,忽然转身走进了一处屋内,从里关上门。
“店家。”
此人开了口。
王阜缓缓从里屋走出来,此刻的他,换上了原先的装扮,走出门后,同样的望向了天边。
“高肃要来了?”
“对。”
挑粪的开口也不将粪桶放下,继续说道:“农夫曾说,只要信鸽飞起,那便是高肃要前来县衙。”
“可以在县衙外设伏刺杀。”
“只是县衙内外有诸多甲士,这些人都是高肃的精锐,不好对付。”
“且县衙外诸多道路,都有人把控,倘若是高肃前来,便是官牌吏牌,也不管用。”
挑粪的平静的看着王阜,“这我也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王阜点着头,“我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差事但是,何阿难这鸽子一飞,他自己便是难以保全了。”挑粪的摇头,“这你不必去理会。”
“成安出了群盗案,他这个新游徼铁定不能脱身,怎么都得死,倒不如为将军而死。”
王阜一顿。
“做好你的事情,勿要辜负了将军,辜负了诸多同僚。”
挑粪的说着,便将粪桶放在一旁,将手伸进去,他把几支弩矢丢在了王阜的面前。
那几支弩矢臭不可闻,浑身肮脏。
“拿着用吧,只要伤了,就一定死。”
王阜毕恭毕敬的朝着挑粪者行了大礼。
他又转身,朝着县衙的方向行了大礼。
“定不辜负!!”
当刘桃子跟几个散吏返回县衙附近的时候,当即就被甲士给拦住了。
这些甲士气势汹汹,刀剑已经出鞘。
田子礼赶忙上前“交涉”,几个甲士终于收起了刀剑。
“县尉。”
田子礼跟他们攀谈了几句,随即点头哈腰的返回。
他示意了下桃子等人,随即低着头走向了散吏院,不远处还能听到甲士们的咆哮声。
“桃子哥,出大事了!”
“他们说县尉被刺杀了,县衙里的人都被看管,只许进,不许出。”
“当下也没有人出来管事,直接由高肃的侍卫来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