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好,讲师倒是不怎么喜欢我,但是同窗都不错,帮了我不少。”“那便好,那便好,你的学业呢?学的进去吗?”
“妈,先别说这個了!”
寇流打断了母亲,他解下衣,从怀里取出了两张纸。
“您摸摸看!这是什么?!”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将那泛黄的纸抓起来,反复的摸索。
“这是。”
“父亲留下的珍宝!”
“我帮您给拿回来了!”
“往后您再也”
“嘶!”
寇流的话刚说了一半,老妇人便一把将手里的纸撕开。
“妈!!!”
“您这是做什么?!”
寇流赶忙将那书法抢回来,满脸的心痛,“这是真的!是真的!”
“您为何要。您这!!”
寇流格外的激动,正要质问,就看到老母亲的脸颊上出现了两道泪痕。
“你是觉得我老了,瞎了,不中用了,便这般欺骗我吗?”
“我没骗伱。这是真的”
“你说要往县学,好好学习,重新做人,不再偷窃,可你前往县学,原来就是为了取这几张破纸?”
“我”
寇流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
他只能擦拭着母亲的眼泪,“我是不忍看您心痛。这是父亲留给您的珍宝。”
“所以你便骗我?”
“我不是骗。律学室又有什么用处?!”
“您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只要能证明身份,认字,谁都可以去,什么都不教,收了钱,便关在一处府内!”
“待满足月,还未必能过应试,过了应试,也是要受人欺辱,为官做奴,不能离开,永无出头之日。”
寇流咬着牙,“难道这就是您希望我去做的?”
“总归是正道,比起偷盗他人财物如何?”
老母亲反问道。
“这算什么偷盗,我只是取来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