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一起。”
温季颜没有说话。
院外的爆竹响了。
喜乐在耳边回荡。
温酒并不知道楚怀嫣身份的复杂谜团，这会儿高兴的像个傻小子，带着炸蛋忙前忙后。
温季颜看着炸蛋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憨笑着跟在温酒的身后。
就算她不在了，炸蛋也会过得快乐，那她也就放心了。
·
婚礼结束以后。
温季颜再次去见了彬隅。
彬隅面前的桌子上也摆了酒菜，但是没有人动过。
彬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是凌桥和楚怀嫣的婚事？”
“是。”
“他竟然愿意娶一个雪国的密探。”
“是的，他很冲动，也很决绝。”
彬隅看着那贴着喜字的酒壶，“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的仇人早就已经死了。那我的仇恨似乎已经无处安放。”
温季颜帮他倒了一杯酒：“可以去雪国看看那里漫天的飞雪。”
散心去，去证实温季颜话的真实性。
彬隅喝了酒。
“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我们鲛人的眼睛是绝佳的药引，你可以挖去一颗。”
温季颜盯着他淡色的眸子。
“这么好看的眼睛……有些不忍心。”
“我们的脊背上有一片……”
温季颜打断他：“好了，就不要再叫卖你的器官了，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即刻离开京都。”
“真的什么都不要？”
“如果你一定要给的话，可以哭一场留点珍珠给我，我日后修炼兴许用得上。”
彬隅冷着一张脸：“你还是挖我一只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