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姜鲤还需要姜舟的钱供她上学,她和陈香菱必须摇尾乞怜。
陈香菱的眼眶红红的,抓着她的手安慰。
“没事,等我给你找门好亲事,就没人敢为难你了,忍一忍。”
姜鲤扯唇笑,她倒是不觉得丢脸,她只是心疼陈香菱。
“妈,我没事。”
陈香菱把落在桌上的糕点放进旁边的餐具里。
“这些没脏,吃吧,思思就是这个性子。”
姜鲤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陈香菱的手少了一根手指头。
爸爸去世后的两年,陈香菱带着她生活,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房子也被所谓的债主收走。
听说爸爸得罪了一批不能得罪的人,每天来找她们母女麻烦的人很多。
她们必须东躲西藏。
陈香菱自己去流水线上打工,但流水线又能有几个钱。
那时候姜鲤生了一场病,高烧迟迟不退,要好几万医药费。
陈香菱实在拿不出钱了,就用厂子里的机器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老板赔了三万。
姜鲤病好了之后,陈香菱抱着她哭,说是对不起老板。
她从来都不觉得对不起她自己。
就像现在,被姜思思羞辱了,她关心的只是姜鲤的状态。
“小鲤,思思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被说两句不会少几块肉,等你嫁了好人家,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鲤没说话,只觉得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
陈香菱还想继续说点儿什么,她的司机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夫人,该去接姜总下班了。”
她连忙点头,让司机去把咖啡的钱结了,又再三叮嘱姜鲤。
“离外面的男人远一点儿,小鲤,你必须干干净净的,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