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取了干净的床单被褥,因为家里面少有人来,所以被的床单和被褥都是一次性的,不仅方便,还好收拾。
上次为了赶飞机,苏黎黎住了一晚,但但第二天起来就整理好,她现在只需要将床单被褥重新装一下。
等进了屋子,她才意识到庄川柏在洗澡,玻璃门并不隔音,耳边能够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视线下意识的朝着声源处看去,白芷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该懂的也都懂得,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磨砂玻璃门内的身影隐隐绰绰,在水雾里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得人心痒痒,那双笔直的小腿微微并拢在一起,一双修长的手勾住了沐浴液,按了下去,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两只手交织在一起,摩擦起了泡泡。
白芷不敢再看,而是放下了被褥床单,走出了门外,坐到了沙发上,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了那杯红酒杯。
她按下了电视机,里面的镜头还停留在《致命女人》的大结局,白芷加大了声音,焦点却不在电视机上,而是留在了刚在房里见到的那一幕。
修长的指尖擦拭着身体的污垢,平日里本就曼妙的身材真是一览无余。
红酒杯被白芷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滚了一圈又一圈,电影已经播放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音乐,她没有换台,而是听着那首音乐,轻轻的哼唱。
咔嚓,她按了关机。
红酒杯递到了唇边,一饮而尽,深邃的目光望向了阳台上的绿植,她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白芷除了演戏,就没多少兴趣,有的也就是喝点小酒,可是不知不觉她的酒瘾越来越大。
有时候会刻意控制,有时候却是放任它肆无忌惮的生长,可她不知道像刚刚的那种谷欠是放任自由,还是理性控制。
她:白芷——
竟然对一个小三岁的女孩子有了冲动。
“奶奶个熊!醒醒吧孩子,别忘了她曾经杀掉你最喜欢的那条流浪狗,那个女人就是个坏孩子。”
白芷站了起来,走来走去,转来转去,突然撞到了眼前一个香喷喷的物体,不知庄川柏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
而她只感觉眼前一阵香味扑鼻,不都是用着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有的人身上的味道就那么好闻,真不公平。白芷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然后装作不小心的往后退的退。
“你什么时候出来?”
“现在。”庄川柏没想到过对方会直接撞了上来,因为她刚刚有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白芷挠了挠头:“行吧,你就早点去睡觉吧,我也去睡了。”
她转身往前走去,手被一个温热的包裹住,白芷下意识的往后望去,
“等等。”庄川柏侷促地收回了手,脸色微红,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浴袍有些短,露出了笔直的小腿,中间的那条带子记得端端正正,而肌肤处还泛着点红,应该是在里面洗澡的时候被热水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