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龟跑进来,伸手要抢,扶桑对着阿龟龇牙。
“狐狸大人,不能吃了笨笨。笨笨给我下蛋吃呢。”阿龟撇着嘴,委屈巴巴。
“蹦蹦?”扶桑看着手里的老肥鸡,舔了舔尖牙。“叫跳跳也得吃了它出气!”
“哎呀狐狸大人…”阿龟急红了眼睛。
“妖王阁下,一只鸡而已,给了阿龟去玩儿吧。”
扶桑斜眼看了青禾一眼,看着手里的鸡,还有一旁这个小矮子阿龟,哼了一声扔给阿龟。
“本王下次再吃了它!”
阿龟抱着翠花,摸着它被烧黑的屁股。“笨笨乖。”
“怎么样?这小子还能不能活?”
青禾拉了一个黑漆的小木凳子坐下来,打开石床的一口盖子。
“妖王阁下如此在意一个人族的死活,这和传言中的你,实在是不匹配啊。”
扶桑拂干净木凳坐下来,“情况特殊,这小子不能死。”
“你的眼睛,到底还是被剜走一个吗?”青禾看着扶桑的眼睛,扶桑伸手摸了摸,随后一阵暴戾的气势。
“那群杂碎,本王迟早宰了他们!”
“老朽刚才看了他的身体,他的心脏竟然有一丝王火之源,我能想到的只有,契约。”
扶桑看着何与胸腔紧缩的心脏,就像是缩水了一样,呈现死灰色,唯有最深处的其中,一簇火焰。
“想来那时,天地收取,阁下动了不该动的念头。”青禾手从扶桑面前轻轻挥过,就见荆黄王火钻进石床里。
“按照器至尊独具的神性,它一定越过你擅自和它签订了契约。”
“七孔九窍流漓心,确实是不可多见的器至尊啊。”
这话落在扶桑耳朵里,莫名的心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七孔全开,九窍差三。阁下,就从来没怀疑过他怎么熬过来的吗?”
扶桑沉凝,单单一个孔全开,就要耗尽几百年寿元,七孔全开,这得吃多少奇珍异宝的灵药才能活下来。
“你说他是药人?什么意思?”
“【将死地狱】阁下了解多少。”青禾慢慢的拉动铁杆,让王火将石床里的特殊木头点着。
“只知道是人族七大禁区之一,本王只来过几次木栖,并没有多少了解。”
“这里是神药宗开辟的试药地,拿着人去尝试他们的新药,不管生死。借着是在禁区之后,无人敢闯。”
“神药宗就在这里,抓人来试药。”
“按照你的手段,应该早就杀出去了吧?”扶桑看着青禾。
“如果可以,早就杀出去了。设置的结界虽然挡住了神药宗的人,但是挡不住密林里的家伙。”
“否则,你们也不会误打误撞的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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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的所有人,不管是老朽还是天毒婆,我们都是无魂之人。”青禾说着话的时候平淡无奇。
“魂不在?”
“事情太过久远,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我们一伙人就被迫留在这里,因为无魂的缺陷,我们只能吃神药宗栽种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