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五官乍一看,我觉得很熟悉,但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她右脸上方那块和婆婆一模一样的蛇鳞疤。我惊恐地赶紧揉揉眼睛,再往棺材中的新娘脸上看时,新娘突然睁开了眼,满脸笼罩着阴森的绿光。血红的双唇勾起了一抹瘆人的笑,笑着笑着,两眼就流出了血泪。我顿时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极度恐惧的情绪令我双腿不受控制发抖,膝盖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早就该吼出嗓子的尖叫声堵在了胸腔里。
我怎么哑了,喊不出声了。随着庙外的风越吹越厉害,那浑身僵硬的新娘也从棺材里树桩一样忽然立了起来。然后一眨眼,就来到了我的面前,不等我惊慌失措的逃跑,便面目狰狞的咧嘴一笑,伸出尖锐的十指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指甲掐进皮肉里,又疼又难受,像掐死一只鸡那样,手指甲掐进皮肉里,又疼又难受。像掐死一只鸡那样,手指紧收,剧烈的窒息痛感在心口蔓延开来。我害怕的挣扎叫不大声,只能生不如死的直勾勾盯着那张苍白如鬼魅的脸。。。她是婆婆吗?我是被一道惊雷吓醒的。从被窝里坐起来时,整套睡衣都被汗湿了猛地喘了好几口气,我才终于慢慢清醒冷静下来。
马国栋有个得不到的女人。
心里有了挂念,梦里自然也不能闲着。
然而,现实生活不敢做的事,梦里,依然不敢!
他总总反反复复的,做同一种梦。
梦里,她穿着浅色的棉麻衣服,人清清瘦瘦的,风一吹,长发微动。
摇摇晃晃走出房间,来到出发喝了杯开水。
靠在沙发上看着月亮。
林飘雪走过来趟在马国栋身边,咽了一口口水,贴着男人耳后根,轻喘息了一声:
“国栋,你……”
马国栋似乎也在压抑,抚着林飘雪的后背,突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已经很久了,应该可以了。”
林飘雪愣了愣,脸一下子通红一片,马国栋的意思很清楚,可是身体刚好,还没恢复好。可在这种地方,我怎么放得开?
“不行……还不行,再等两天。”
林飘雪轻轻推了推他,微微抗拒着。
“她们就在隔壁,不如去问问到底行不行?”
男人挑了挑眉,故意逗趣道。
林飘雪脸瞬间青了,不管男人这话是故意逗她还是有几分真,若这是去隔壁问她们可不可以那个,还不被嘲笑死?她丢不起这么大个人……
林飘雪被压在沙发上,露着光滑的后背,裙子被捋到了臀部上,两条光滑的胳膊被反扣着,垂头掩面,露出的耳尖发红,看着就烫,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坠落点点星火……
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中,只有他手上的机械表轻轻转动的嘀嗒声。
他有些疲惫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渐渐入睡。
初晨的阳光从房间的窗户透过玻璃挤照射进房间,洒下一片金色,让人只是看着就仿佛感觉到了温暖一般。
“叮铃铃…”
早晨的闹钟响了,林飘雪茫然地睁开眸子,望着卧室的天花板。
她怎么在床上?
女孩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就感觉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幸好没弄脏被单。
等收拾好东西,下楼吃早膳,就看到自己家餐厅坐着那熟悉的身影。
“老大,起来这么早,身体怎么样?”
林飘雪看着正在喝粥的马国栋关心的问道。
“老大本来应该龙精虎猛的,半夜被雪妖给掏空了身体,太可怜了。”
刘英燕笑着说道。
“别闹了,洗手吃饭吧!
那个,昨晚收到一条短信,是乔天保发过来的,让我八点到总部找他。
是让我还钱吗?这也太急了吧?”
马国栋说道。
“欠账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哪里有急不急的。”
妙吉祥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