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把戚尚逗笑了，他问白一尧，“要哭啊？”
白一尧当然不至于哭，只他嘴巴被领带系着，被分开的上下唇瓣，颜色比平时红一些，他又怕戚尚，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模样可不就有几分可怜。
“在谢千驰那哭几回了？”
戚尚弄好了，也没急着操他，反而句句透着酸气的审问他。
“嗯？”
手往白一尧屁股上打了一下。因为吊着的时候，整个人坠成了个弓形，戚尚打的这一下，白一尧躲都没法躲。
“让你别他妈乱搞。”戚尚这几天面对白一尧时风轻云淡的面具，一下子裂开了，深邃眼眸中，透出层层煞气似的，“你现在都要被人搞烂了。”
白一尧说不出话，领带在他后脑系住，垂下的两截，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着。
戚尚都懒得脱白一尧的衣服，这样子不好脱是一方面，他是真要给白一尧长长记性。他拿了把丢在桌子上，挺漂亮的一对烧蓝蝴蝶刀，手指一绕，刀打开了，刀锋贴着白一尧裤子中间那根线，贴着股缝刺了进去。
白一尧听到衣服刺穿的声音，连带着感受到了那把近乎贴着他皮肉的刀。
戚尚看白一尧直摇头，伸手过去，抓着他的头发，“别动。”
“我等下给你开洞就算了，别让把刀给你开了。”
白一尧果然不动了。戚尚就拉着刀往下一划，裤子寸寸裂开，露出里面棉麻质地的内裤。
因为白一尧吊着，这种屁股从裂开的布料里往下坠的感觉，就愈发明显。
戚尚把白一尧的鞋脱了，没脱他袜子，拿着摄像机，调整了一个角度，放到沙发扶手上。
平时供他运动的沙包，静静地挂在那里，只不过今天他运动的东西，换成了另一个吊着的‘沙包’。
戚尚对白一尧前面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要用的就是后面，他也没谢千驰那么多的手段，只看了一眼亮着灯正在摄像的摄像机，开始用手给白一尧扩张。
白一尧是能看到戚尚的上半身的，包括他一只扶在自己臀部，另一只插进去扩张的手。
手指猥亵的感觉，配上戚尚这张英俊却透着几分邪气的脸，愣是让白一尧想起他以前看的一个港片——是个三级片，拍的挺下流的，是个校园恶霸把个学生堵在学校教室里这么玩。
这一性启蒙的片子，跟眼前的场景连同戚尚微妙重合的身份，让白一尧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戚尚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他抬起眼，眉尾带几分上挑的感觉，那双带几分威慑，又偏偏夹着几分浪荡感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白一尧。
“害羞了？夹这么紧。”他说完还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