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驰坐在那个只够白一尧一个人躺下的单人床的床沿上,白一尧蹲在他面前,犹犹豫豫的解他的皮带。
“你说话算话?”白一尧一直都是个没骨气的,只要帮谢千驰口一次就能进华恒,多划算的买卖啊。反正都被他操过好几回了。
“说话算话。”
白一尧太磨叽了,谢千驰自己解下了皮带,抽了出来。他已经很少在穿那种在学校时的宽松裤子了,铅灰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随意分开的修长的双腿。
白一尧刚洗完澡,穿的挺整齐,但看着总有种水润的感觉。
谢千驰的第一次性体验就是白一尧,虽然过程不怎么美好,但余韵实在太让他回味了。几乎只是看到白一尧扶着他的腿肘蹲在他的面前,他都要硬了。
朝白一尧的角度,谢千驰是俯视着他的,这位让他讨厌的精英,正在等着他的‘服务’。白一尧是理解不了谢千驰的勃起的,对男人硬起来,他这到底是个变态还是天生是个gay呢?
谢千驰已经懒得去从白一尧的神色,猜测他是如何在心中诋毁自己的了。和他大学时设想的完全不同的枯燥工作,消耗完了他的热情和兴趣,似乎只有性,才成了这一切乏味生活的调剂。
他的欲望在这样充满着忙碌与无趣的日子里空前膨胀着。
“含进去。”
哪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硬了还能做到面不改色的?白一尧反应是做不到,尤其是看着怒张的性器,联想到它进入自己身体,碾压自己肠道脆弱的薄膜,拉扯,进出。
他快吐了。
然而距离那次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加上谢千驰有洁癖,他的性器除了混合着香水的体味之外,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这才让白一尧克服心理障碍,吞咽进去。
谢千驰在床上的粗暴反应,和平时斯文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就像他现在,上衣穿戴整齐,头发一丝不茍的神情睥睨向下,性器却在白一尧的嘴巴里完全勃起,顶端几乎是抵着白一尧的上颚的。
谢千驰的一只手扶着床沿,一只手抓住白一尧的头发,命令他一般,“都含进去。”
白一尧被谢千驰的急迫吓住了。对方充盈他口腔的性器,直白的显现出了他现在对自己高涨的欲望。
不是之前愤怒后失去神智,而是明明白白的渴求着他。
头发被抓住,来自头皮的疼痛混合着口腔里顶到喉咙的不适感让他干呕起来。白一尧扶着谢千驰的腿肘挣脱出来,低着头咳嗽了半天,有些唾液沿着他的嘴巴滑落下来,白一尧本来能止住的,只是想到自己的唾液里,还混了点谢千驰的东西就觉得恶心的行,他捂着嘴巴,遮挡住自己狼狈的样子,“我去拿点纸。”
谢千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了回来。
下巴上的唾液湿哒哒的,哪怕没有镜子,白一尧都能想象出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像个傻逼。谢千驰拉开他的手,看到他这个样子果然顿住。
“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真不知道自己是癞蛤蟆啊?”
从前被相亲对象奚落的话,莫名其妙涌入了脑海中。白一尧绝对算不上丑,他只是普通,上学时学习普通,出了社会能力普通。
只是有的人不知道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普通人,他们以审度明星的眼光去看这些普通人。普通就成了另一项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