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就出来，我送你回去。”因为白一尧一直在房间里墨迹，左等右等等不出来他的戚尚，只得又敲门这么说了句。
就这，又过了十分钟，白一尧才从里面走出来。
……
戚尚开车送白一尧回去了，在路上，他跟白一尧说，“下个月我要回去一趟，估计得忙个一段时间。”
今天都二十八号了，下个月不就是几天之后？
城市已经进了夜晚，戚尚的侧脸被路灯照的恍惚迷离，“你要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电话你有吧？”
白一尧都盼着他走，看戚尚目光望过来，连忙回答说，“有。”
“我不在的时候老实点，知道吗。”
这怎么跟外出警告妻子别给自己戴绿帽的丈夫一样？白一尧被自己这个联想雷了一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知道吗？”没听到白一尧的回应，刚好在等绿灯的戚尚侧过头又问了一遍。
白一尧忍气吞声，“知道了。”
戚尚递了个蓝色天鹅绒的盒子过去，盒子上有个烫金的名牌，“昨天回来给你带的礼物。”
“啊？”除了生日蛋糕基本没收过礼物的白一尧以为自己听错了。
“打开看一下。”
白一尧依言打开，里面是一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表。白一尧这种穷的连玩车都达不到的人，哪儿会鉴表啊，搁手里，只觉得表盘精细璀璨，跟女人的珠宝一样。
“我觉得挺适合你，就买了，你要不喜欢，丢家里不戴也行。”戚尚最喜欢送人东西，他出手一向阔绰，基本每个女朋友，无论处的时间有多短，他都会送些讨巧的礼物。
只他刚把白一尧操成这瘟鸡样，送块表就跟抵嫖资一样。
车已经停白一尧租的新公寓的门口了，因为便宜，不远处ktv里男人撕心裂肺的歌声都清晰可闻。戚尚看白一尧带上车门离开，他本来应该倒车离开的，鬼使神差的，他追了上去。在白一尧按下电梯之前，将他拦到了楼道里。
声控灯熄灭了下去，四面一片黑暗。
电梯正在运行，从六楼正在往下降。
戚尚也不在乎里面是不是有人，把白一尧抵在墙壁上，低下头吻他。
“别让我回来逮到你乱搞。”分开的嘴唇，灼热的呼吸喷洒而出，戚尚的手也是大胆，抓着白一尧的臀部用力揉捏着，白一尧屁股本来就痛，这么一捏，那种灼烧挤压的感觉又从脆弱的肠壁里传导开来。戚尚低下头，逼着白一尧与黑暗中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