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尚回过头，正看到这一幕。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喋喋，戚尚直接冷冷的一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
几个男生走出来，看了被砸到的白一尧一眼。因为白一尧穿着那种上班族的衣服，长得也挺好欺负，几人直接绕过他准备去捡球。只等捡球的人弯腰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他。
戚尚捏着他的手腕，被双手捧起来的篮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你谁啊？”因为戚尚的手收紧，他声音马上变了调。
戚尚看起来没怎么用力，面前的人就龇牙咧嘴起来。
“谁砸的你？”戚尚问白一尧。
白一尧按着还在嗡嗡的头，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戚尚也不问他了，手上一用力，面前的人就扶着手肘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一群高中生被他吓的够呛。
戚尚又问了一遍，“这球是谁扔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正待要指认的时候，白一尧走过来，“算了吧。”也不是白一尧不想计较，一群高中生，何必呢。
“算了个屁。”戚尚瞪了他一眼，白一尧一下子想起之前他打架的场景了，乖乖收了声。
“让他站出来。”
一个高大的男生在同伴的目光下走了出来，只他面对的是戚尚，虽然个头高，但气势方面完全被戚尚压的死死的。
“道歉。”
那男生也怕戚尚，跟他鞠了一躬，“对不起。”
戚尚抬了抬下颌，“跟他说。”
男生看向白一尧，咬着牙，“对不起。”戚尚脸色仍没有缓解，目光在他们身，上带着警告意味的巡视了一圈之后，拖着白一尧上车了。
白一尧坐在副驾驶，扶着后脑勺，一直揉按着，戚尚开了会车，看不过眼了，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摸白一尧被砸到的地方。
他手掌温热，穿过白一尧柔软的头发抚摸头皮，白一尧能感到他戴着中指上的戒指。
白一尧被他这难得一见的温柔吓到了。
戚尚摸到了个硬块，探身过来，他身上的香气以及那个一直挂在他胸前的回形针项链一起荡到了白一尧的面前。白一尧想要后退，然后戚尚的手牢牢的扣在他的后脖颈上。
检查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戚尚又帮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不……”白一尧是真被戚尚吓到了。
戚尚就是打他一顿，他觉得都比这样让他觉得正常。
戚尚放下他的头，坐回了座位上。他看白一尧神色奇怪，挑着眉问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