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的投资,该不会就是上次魏公提起的买地之事吧?这……”
在看到魏征点头之后。
褚遂良惊得连连后退,嘴里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天!那可全是荒地啊!
这人不但自己败家,现在还要拉着程咬金,长孙无忌,房玄龄的儿子,一起作死!
褚遂良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在长安这么久了,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此等纨绔子弟。
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
却见魏征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突然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通红。
“登善,你……你有钱吗?”
魏征直勾勾地看着褚遂良,仿佛一只随时会暴走的野兽。
“魏公你这是要……”
看到魏征这副模样,褚遂良也是吓了一跳。
“既然那逆子是要买地,那咱们就抢先一步全买下来,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就不能再祸祸别人了!”
“等会老夫立个字据,就算借你的!”
“嘶!”
褚遂良嘴角一抽,看向魏征,心中不由升起了一抹敬佩。
有道是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没想到魏公嘴上虽然一口一个逆子,可实际上却是操碎了心。
“魏公说借可就太见外了,既然说是投资,不如就算晚辈一份,入股如何!”
褚遂良爽利地笑了笑。
“不但是晚辈,就连同咱们几个相熟的朋友,有一个算一个,都算是投资的股东!
魏公救子心切,我们这些好友,岂能袖手旁观!”
“如此,便有劳登善居中联络了!”
魏征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眼下确实是需要钱的时候。
至于说欠下来的钱,慢慢还便是了。
实在不行,就去裴家求援。
无非被那边说几句风凉话,又不会掉几块肉。
“事不宜迟,晚辈现在就去筹钱,烦请魏公稍待……”
“有劳了!”
既然有了章程,魏征便坐在角落里等待着。
半盏茶之后,便见得褚遂良捧着一堆地契,风尘仆皮地跑了过来。
看着手上的地契,魏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些荒地烂在自己手里,总比被那逆子拿出去害人强。
“唉……老夫真是后悔把这货给接来长安,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事!”魏征一跺脚,闷闷不乐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