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她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即使是坐牢吗？”孙慧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杨素兰坚定地点点头，她眼里没有一丝对未来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杨素兰，你是律师，你知道绑架别人、侵犯别人的隐私这些都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孙慧不信邪，她还在劝说着杨素兰。
孙慧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杨素兰，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应该明白法律的严肃性。”孙慧继续说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这不仅仅是关于肖平的问题，而是关于你自己的人生。”
杨素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我知道，但我不后悔。”她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异常坚定。
谢冉这时插话道：“杨素兰，你真的认为肖平值得你这么做吗？他真的值得你放弃一切，包括你的自由吗？”
杨素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在你们看来，我可能是疯了，但对我来说，肖平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亮光。我的生活一直都是灰色的，直到遇见他。”
孙慧和谢冉再次对视，她们知道，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劝说都显得苍白无力。
杨素兰的心已经被肖平完全占据，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牺牲自己的一切。
“杨素兰，我们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的行为不仅伤害了纪秋，也伤害了你自己，还有那些关心你的人。”孙慧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
杨素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孙慧和谢冉。“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肖平，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审讯室里陷入了沉默，孙慧和谢冉知道，杨素兰的心已经封闭，她不愿意接受任何外界的声音。
孙慧心里五味杂陈，她低头翻动着手里的资料，组织着语言。
“除了绑架，你还帮肖平做了什么？”孙慧现在只想赶紧把关于案子的问题问完。
她完全无法与杨素兰正常沟通。
杨素兰看着她们，迟迟没有开口。
谢冉补充道：“这些事情你不说，肖平也会告诉我们的。”
听到她的话，杨素兰低头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贺知晨和王谦业私下见面的新闻是我发布的。”
“当时你们频繁地去十桐集团查案子，肖平说他担心事情会败露，所以我跟踪了贺知晨，拿到了咖啡店的监控视频。”
孙慧看着无可救药的她，没有多说什么。
“出车祸那天，也是你去接走了唐达吗？”孙慧问道。
“对。”杨素兰点点头。
“那辆黑色甲壳虫现在在哪里？”
“被我扔到一个废弃的田地了。”杨素兰说道。
“具体位置？”
“我不记得了。”
“行。”孙慧妥协地说道。
“你与肖平再次相遇的时候，他就长现在这个样子吗？”孙慧问道。
“对，他的样貌一直都没有变化啊。”杨素兰有些奇怪地看着孙慧，她不明白孙慧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你和他是大学同事对吧？”孙慧确认道。
“对啊。”
这么说的话，肖平是在上大学之前就改变了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