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大明并非像他想象的那样封闭保守，而是充满了包容和多元。
他的傲慢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敬佩。
与此同时，那些散布谣言的保守文人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他们的谎言不攻自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赵学士走到卜凡面前，拱手道：“卜大人，老夫之前错怪你了。”
卜凡微微一笑他转头看向乌兰图，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乌兰图身边那个名为柳烟儿的舞女，悄悄地向他递了个眼神……
殷璃温柔地掏出手帕，为卜凡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眼波流转，柔声道：“你总是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卜凡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这细微的举动，并没有逃过柳烟儿的眼睛，她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乌兰图长叹一口气，拱手道：“卜大人，我之前对大明有所误解，还请见谅。”他原本的傲慢彻底消失，语气诚恳。
卜凡笑着回礼：“乌兰图大人言重了，文化交流贵在相互理解”
接下来的谈判出乎意料的顺利。
有了之前的铺垫，乌兰图不再坚持苛刻的条件，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签订了文化交流协议。
消息传回朝堂，那些原本反对的官员也纷纷转变了态度，对卜凡赞赏有加。
卜凡的威望在国内再次提升，甚至连一些周边小国的使者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庆功宴上，卜凡与乌兰图把酒言欢，相谈甚欢。
席间，柳烟儿翩翩起舞，舞姿曼妙，歌声婉转，一曲舞罢，赢得了满堂喝彩。
她走到卜凡面前，敬酒道：“卜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卜凡接过酒杯，正要一饮而尽，却感觉酒杯入手冰凉，心中警铃大作。
他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下，笑道：“柳姑娘的舞姿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柳烟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悄然退下。
送走北燕使团后，卜凡立刻召集了心腹，将庆功宴上的异常告诉了他们。
他怀疑柳烟儿是西域派来的奸细，目的是破坏大明与北燕的文化交流。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心腹问道。
卜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
接下来的日子里，卜凡一边继续推进与其他国家的文化交流，一边暗中调查柳烟儿的身份。
他派人前往西域，收集情报，同时加强了对京城内外的警戒，防止西域奸细搞破坏。
很快，卜凡就收到了来自西域的情报。
正如他所料，柳烟儿确实是西域派来的奸细，她的任务是挑拨大明与周边国家的关系，阻止大明的文化交流计划。
得知真相后，卜凡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将计就计，利用柳烟儿传递假情报给西域，让他们误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
与此同时，卜凡也开始积极准备与下一个国家的文化交流。
这个国家名为南诏，文化独特，民风彪悍，与大明的文化差异很大，交流起来将会更加困难。
但卜凡并没有畏惧他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