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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滚出去!”
茱莉紧锁房门,状若疯狂地冲着门外的两人大喊。
莫秋萍轻轻推了推眼镜,冷静开口,“小姐,你现在的精神状态需要治疗,独自封闭在房间里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
白苳一言不发,幽魂一般无声无息地接近,她伸出手按在常青藤纹路的铁门上,下一秒,她的手就穿透了这扇厚实的铁门。
茱莉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瑟瑟发抖,帷幔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外面的情形,所以也就无从得知,新任女仆已经不请自来地潜进了房间里。
梁再冰披着隐形斗篷,从走廊另一边探头探脑,“喂,你们确定这样不会把可怜的女士吓坏吗?”
莫秋萍不置可否,“休克疗法也是一种方法。”
茱莉的卧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不到两分钟,门就从里面缓缓推开了,露出白苳那张苍白空洞的脸。
而她身后的房间里,茱莉被胶带封住了嘴,手脚都被捆住,此刻瞪大着橄榄绿的漂亮眼睛,惊恐地满眼含泪,挣扎的动静却微弱得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梁再冰比茱莉还绝望。
不是姐们,还以为你有什么循循善诱的精妙话术,原来你就打算做一竿子买卖啊?
之后是打算灭口掐断剧情,还是放她走然后等着她召唤伯爵爹全城通缉啊?
梁再冰忽然觉得,比起跟白苳敌对阵营,跟她站在同一边好像才是更麻烦的事。
白苳似乎等得烦了,主动开口催促道,“进来。”
她的音色很有特色,有童声的绵软,语气却很冷,像是一杯冻成冰的草莓汽水。
梁再冰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拖拖拉拉绝对会被白苳甩在门外,于是非常听劝地跟在莫秋萍身后进去了。
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从里面反锁,厚实的墙面和柔软的地毯隔绝了所有声音,窗帘早被茱莉自己拉上。
梁再冰来的路上还特意查探过,附近的房间里没有第五个活人存在。
这下是真的叫破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了。
茱莉艰难地用捆住的双脚蹭着地面,一点点往后挪。
白苳一闪身就弥补了这点距离,她有些粗暴地掐住茱莉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待在原地。
“安静。”
事实上,对杀人如同砍瓜切菜的白苳来说,这已经足够温柔了。
显然茱莉消受不了这位人形杀器的温柔,她眼泪流得更凶了。
莫秋萍只是看着,两人明摆着是一伙的。
茱莉绝望地呜咽着,不知道还能向谁求助。
最后还是梁再冰摘下兜帽,想正经走走剧情。
结果茱莉看到凭空出现了一个外邦男人之后,挣扎着更厉害了,疯了一样用头去撞白苳,但还没碰到对方,就两眼一白昏厥过去。
白苳默默松开了手,茱莉像条被拍晕的鱼,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三人盯着昏迷的茱莉,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
白苳半蹲下身,打算用暴力手段让她清醒过来。
梁再冰忍无可忍,挡开了她的手,“你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审讯技巧?”
:()惊悚游戏?无所谓我会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