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广场是北城最大的购物中心之一，人流量巨大。
星罗影院占了整整两层，影院外除了等待区还有一些付费休闲设施和商铺。
徐灵祜顺着影院的logo往右边走，一眼就认出了在娃娃机前站着的林式归。
大概是怕被人认出来，他脸上戴着口罩，细碎的头发微微盖住眼睫，上身一件休闲衬衫，风衣被搭在臂弯里，双臂抱在胸前，弯腰往一台娃娃机里看。
橱窗里的灯光冷白，衬得他的眼睛格外清亮。
是可以统一审美的好看。
徐灵祜正准备过去，眼见一个女生闯入视线，拿着手机也直直走向林式归。
她扶了下眼镜，只好停在不远处观望。
徐灵祜都不用听，脑补也能脑补出会是个什么剧情。
只是没想到下一秒会有自己的戏份。
林式归看到了她，在女生失落的眼神中往她的方向随手指了一下。
徐灵祜愣了片刻后，立马扯出微笑。
女生也明显愣住，看看她又看看林式归，面上闪过尴尬后，立马换上笑容，眼神又在两人之间转了一个来回，最后朝徐灵祜歉意地弯了下腰，很快跑开。
好熟悉的笑容……
徐灵祜慢慢走过去，有些无奈地开口：“现在的甜宠剧应该请个爱磕CP的人做顾问，”她自顾自地点了下头，“保证全糖好磕。”
林式归想到什么似的，“确实，”他神色复杂，“有幸拜读过我和诗诗的同人文。”
徐灵祜又好奇又好笑，“写得怎么样？”
林式归唇角轻抿，“除去看熟人的尴尬感，行文流畅，故事精彩。”
他掀起眼皮看向徐灵祜，“你猜是谁发给我的。”
即便两人相交的朋友圈再扩大数倍，这个人选也毋庸置疑。
徐灵祜莞尔，“是长赢。”
听她答的毫不迟疑，林式归也忍不住弯起唇角，“猜对了。”
徐灵祜心情颇好。
想起刚才林式归一直在看，她指了下旁边的娃娃机，转了话题，“你是要抓这个吗？”
林式归有些费解，“汀汀说想要这个，让我抓出来。”
里面的娃娃是绿色的乌龟，徐灵祜弯腰看了眼二维码，“你抓了几次了。”
林式归语气寡淡，“五十次。”
“五十次！？”
林式归和她对上视线，认真地点了下头。
“……”
徐灵祜奇怪地握住操作杆动了动，“不会啊，娃娃机基本都是九紧一松的，五十次……”
她突然噤声。
在娃娃机坏了和林式归有问题之间，她肯定是选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