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是一把刀的威力。
“咳咳。”
作为正面接触过这把刀的人，银时猛地吐了口血。
“只有这种程度吗？”虚挑眉，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才不只这种程度。”银时再次举刀，虚不闪不避，任由鲜血流出。
伤口愈合的速度越来越快，虚的攻击也越来越猛，我和银时皆受了不轻的伤。
“差不多该结束了。”虚收起了面上的笑意，提刀砍向我。
——依然是陷阱。
虚知道我的能力不足以抵挡住这道攻击，所以想用这种方式逼银时替我承受这一致命伤。
可他想错了。
“银时——！！”
洞爷湖彻底碎成了两半，和他想的一样，我确实挡不住他的刀，但躲开致命部位，还是能做到的。
或许是没想到银时居然放弃了挡在我身前，虚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趁现在！
血花在空中爆开，银时的刀终于刺进了虚的身体，他用力按紧刀柄，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用在这里。
“老师，你喜欢芥末味的酱油吗？”
绿色的能量顺着虚的伤口流淌至全身，那是其他星球阿尔塔纳结晶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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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不同的阿尔塔纳在他体内流淌，像是要冲出他的身体。虚低头看着刺入自己胸膛的刀尖，难得陷入了迷茫。
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不解。
为什么坂田银时没有去救她？
是相信她的“不死”能力？
不对。
那次在悬崖，虚就探出了对方的底细，无法愈合的伤口，饱含悲怆的怒吼……或许和胧一样，她的能力也有期限。
事实证明，他猜得没错。
隔着一柄剑的距离，虚能感觉到须川千央快速流逝的生命力，可就算这样，身后的人也没有抽回手。
“若是用这种方式就能杀死我，他们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寸进了。”
虚反手捏碎了扎在心口的利刃，他没有威胁银时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其他星球的阿尔塔纳结晶对他来说是有点麻烦，可也只是麻烦而已。他的手还能动，他的刀还没有丢，在排异反应全面爆发前，他完全可以终结面前这两个人的生命。
虚摇了摇头，像是嘲笑也像是怜悯：“松阳，你的弟子也就只能走到这里了。”
“是吗？”
银时喘着粗气，鲜血从他的手臂流出，把断刃浸得滑腻，可他依然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