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临缓缓吐出一口气,单手撑着桌子站稳,仰面看向御君祁:“你的触手呢?”
四条触手自御君祁后脊钻出,缓缓拢向江与临:“在这里。”
江与临喉结动了动:“有一次我喝水喝呛了,你用触手把我肺里的水吸了出来……”
御君祁若有所悟,了然道:“明白,你想让我用触手把你胃里的酒吸出来。”
江与临点了点头,催促道:“快,我要受不了了。”
九叶草的药性又强又烈,来势汹汹,只这么会儿功夫,江与临就已倍感不适,要是胃里剩余的酒也全进入血液,他就真要死在这儿了。
御君祁听话地抬起手,按在江与临胃部的位置。
江与临微微战栗,明明隔着衣服,明明只是手掌搭在肚子上,这种轻微的接触都让他几乎站不住。
这他妈是什么催情药啊!
催得也太狠了吧!!!!
御君祁在江与临腹部来回按了按:“有点不好吸。”
江与临:“?”
御君祁微微低头,吻在江与临嘴上:“这样就好吸了。”
江与临:“……”
嘴唇相触的瞬间,江与临脊骨发麻,犹如被一根带刺的鞭子抽中后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跌进御君祁怀里。
江与临原本只是感到燥热难安。
这么一吻下来,唇齿相交,气息交融,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御君祁揽着江与临的腰,将怀里的人类勒向自己。
他们离得太近了。
御君祁与江与临额头相抵,哑声道:“江与临,你的交接腕……”
江与临哪里好意思听御君祁继续说下去,连忙抬头含住对方的嘴唇,把接下来那令人耳热的话全堵了回去。
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江与临神思恍惚。
他紧紧环着御君祁的脖颈,如中毒之人汲取解药,用力吮吸着御君祁口中的津液。
御君祁急喘一声,推开些许。
江与临眼神迷蒙地望过去。
御君祁正色道:“你别伸舌头舔我,我的触丝都下不去了。”
江与临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了半秒。
反应过来御君祁说什么以后,强烈的羞耻感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江与临脸颊和脖颈发烫刺痛,手指不自觉攥住手下的桌子,指腹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御君祁再次圈住江与临,吻下去之前,再次嘱咐道:“江与临,你克制一点,等我把酒吸出来再亲你。”
江与临胡乱点点头。
御君祁单手卡住江与临的脖子,通过仰头的姿势,令食道更加通畅。
这太刺激了。
江与临全身发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头不要乱动。
触丝穿过喉咙,他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眼泪。
咽喉壁的神经受到刺激,诱发干呕,江与临忍不住挣动起来。
触丝很细,带来的异物感和入侵感并不算很严重,若是平常,以江与临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要动。
可现在不行。
他脑子都快烧煳了,身体又敏感得要命。
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