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斤斤计较的性格大伙都心知肚明。所以得跟他说清楚才行。不然鱼竿断了,他让人赔钱就得不偿失了。“是啊三大爷!”“我已经听见你的鱼竿在咯吱作响了!”曹安也假模假样,友善提醒了一句。阎埠贵打量着几乎要弯成半圆的鱼竿,咬了咬牙,果断道:“鱼竿无所谓,为了这条鱼,拼了!!”一条三十斤大鲤鱼的价值,虽然比不上曹安的自行车。但也能卖个几十块钱了。因此阎埠贵根本不需要多做考虑就下了决心。溜鱼的一众钓友们闻言,都把心放了下来。又往前走了几米,刚到修路没有围栏的地段。曹安就大喊道:“三大爷!快!就是现在!”阎埠贵闻言,连忙和众人招呼一声,松开把持着鱼竿的双手。然后迅速跑到马路牙子边上,附身趴了下去。看着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大鲤鱼,阎埠贵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每个钓鱼佬都有一个终极梦想。那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得的好)钓上一条鱼王。眼前这条三十来斤的大鲤鱼,或许还称不上是鱼王,但是也相距不远了。尤其在这灾荒年能钓上来,那更加显得弥足珍贵。而此刻,阎埠贵甚至已经想好这条大鲤鱼的卖处了。那就是红星轧钢厂。虽然说,这年月买卖属于投机倒把的行为。但那只是用来禁止私人和私人交易。如果是卖给集体的话?有集体背书,那就算不上投机倒把了。曹安在后边,死死的盯着阎埠贵。就在他伸出手准备揪住鱼嘴,想要把大鲤鱼给捞上来的时候。曹安在心里暗笑了一下,突然松开了空间的禁制。大鲤鱼的力量得到释放!它猛地一个打挺,甩出一大片浪花瓦。下一秒,它已经窜进湖中,彻底不见了踪影。岸上溜鱼的众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就齐齐摔在了地上。做戏做全套,曹安也哎哟一声,趴在了一个大爷旁边。此刻,他的药园空间里,丢失了一条可有可无的鲤鱼。而某个钓鱼佬虽然还活着,但是他的心,却已经意义上的嘎掉了打赏分享举报评论19815:54“老王,我刚才钓上来一尾三十来斤的大鲤鱼,你信不?”“老郑,我刚才脱手了一条鲤鱼王!”“老关,老关我心里苦啊,呜呜呜”从什刹海回家的路上,阎埠贵每遇到一个熟人就拉住对方,强行讲述他刚才的遭遇。生怕别人不相信,他还把断掉的鱼竿,一路拿了回来。这可是他上了大鱼的证据啊。而说到鲤鱼脱手,阎埠贵就痛哭流涕,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曹安推着车,和李大爷走在阎埠贵后方。“三大爷!”。“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嘛!”曹安笑着安慰。见阎埠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坑人坑得太过分了。“哎都是命数,老阎呀,你也别伤心了。”李大爷也跟着宽慰了几句。反正也不是他钓上来的鱼,他一点都不心痛。他的内心里,甚至还有点想笑。毕竟看别人挣钱,比自己亏欠都难受。“我能不伤心吗!?”“那条鱼,少说也价值一台收音机啊!”阎埠贵捶胸顿足,一脸懊恼的咆哮。今天的事情,他能耿耿于怀一辈子。而且还是那种,每当想起来,心里就像揭了伤疤一样让人难受。“哎,三大爷,这事儿吧,也怪你!”067“你说我和你借鱼竿的时候,你非要跟上来干嘛呢?”“这下好了,你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曹安心里憋着笑说道。阎埠贵闻言,内心顿时更加纠结了。在痛失大鲤鱼的情绪下,曹安坑他一块钱的事情,反而不那么令人在意了。三人回到南锣鼓巷的帽儿胡同,李大爷就领着鱼篓,美滋滋的道别回家了。曹安和阎埠贵刚回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大门口。还没进门。就见一个扎着两根麻花辫,气质文青的女人从院里走了出来。正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闫老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冉秋叶见到阎埠贵一脸沮丧,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说话间,发现阎埠贵身旁的曹安,她还眼前一亮,忍不住频频打量。“诶别提了!”“对了冉老师,你到院里是有事儿吗?”阎埠贵摇头叹息了一下,这才开口询问。虽然他很想把自己丢鱼的事情昭告天下,但也不好和冉秋叶这种年轻女性去倾诉。“哦!”冉秋叶把目光从曹安身上收(bjac)回来,有点脸红的说道:“这不是棒梗在学校被学生打了吗?”“我今天过来帮着双方调解矛盾。”阎埠贵闻言,恍然大悟的点头。这事儿他是知道的。棒梗被打的当天,贾东旭和一大爷晚上还找他问过话来着。“那冉老师,对方家长赔钱了吗?”阎埠贵好奇的问。他记得贾东旭好像要敲诈对方一笔钱来着。也不知道能要到多少?“赔了。”冉秋叶点点头,又摇头道:“不过对方只愿意赔偿两块钱!”“对方家长说,他们家孩子不是打人的主谋。”“他们是被一个叫做刘光福的指使,一起去打的棒梗。”“对了,听说刘光福还是你们院里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和棒梗有什么矛盾。”“这会儿,棒梗奶奶已经去后院找人家评理去了。”啥玩意?棒梗被打,是刘光福干的?曹安和阎埠贵都懵了。棒梗被打那天,刘海中还口口声声的给棒梗讨公道。后面他还给贾东旭出了一堆馊主意,指导贾东旭该如何去敲诈对方家长。他要是回到家里,知道棒梗其实是他家老三叫人给打的?刘海中这不是摆起石头砸到自己脚了吗?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看了。“对了!三大爷,你旁边的这位是?”冉秋叶指了指曹安,心里有些好奇问道。阎埠贵反应过来,一拍额头,忙介绍说::()四合院:我中医满级,禽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