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想清楚了——我们两个不太合适,与其继续错下去,不如及时止损。我们分手吧。”轻飘飘一句话,却重若千钧。陆尔面无表情听她讲完,沉默良久,陡然开口,“所以你觉得,我是你生命中的意外,只有惊,没有喜,是吗?”元锦诗很想点头说「是」,可一颗心仿佛被人拽着往下坠落,她嘴唇颤了颤,怎么都说不出来。陆尔耐心用尽,伸手摁下按键,驾驶舱与座舱之间立刻升起一块不透明玻璃挡板。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蛮横地抱在腿上,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径直探入轻纱裙底,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想分手,你做梦。”元锦诗身子往上一缩,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你想干什么?”陆尔抬手解开衬衫纽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面容清冷,却隐着暴怒,“我想干什么?你知道的。”……夜色凄迷又暧昧。一辆劳斯莱斯驶入royalanur酒店。这座酒店100皇家血统,由摩洛哥国王亲手监督建造,1500名工匠花费三年修建而成。比隔壁的bahia皇宫更像皇宫,在摩洛哥的奢华酒店排行榜上独占鳌头。车门打开,衣冠楚楚的男人打横抱着一名女子下车,女子伏在他怀中,看不清五官,赤着双脚,一袭长裙凌乱不堪,身子瑟瑟抽搐着,樱粉唇瓣一张一合,颤声骂了句“变态”。陆尔大步走向电梯,听到怀中人的呜咽呢喃,英俊眉眼一挑,附在她耳边轻笑一声,“要不要看看我更变态的样子?”打开房门,陆尔把她放在大床上,没等她挣扎,就拿起手机,播放一条录音。录音里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她声泪俱下,承认那晚如何拿到私人手机,又如何花言巧语让人误会。元锦诗脸上的潮红还没褪下去,整个人软的没骨头,勉强撑着身子听完录音,黑白分明的杏眸浮现惊讶神色,听完这场乌龙,陆尔把录音掐断,他单膝跪地,扶住她细弱的肩头,染着欲色的薄唇微动,“她拿走别人的手机,窥探别人隐私,破坏别人感情,就应该被抓到警|局吃牢饭。元锦诗,我是受害者,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和我冷战,还要和我分手。”“你对我不公平,必须安慰补偿我。”这是什么混蛋逻辑?元锦诗还没从刚才的剧烈冲击中回过神,吸了下鼻子,眼角带着可怜兮兮的红,懒得理他,“花言巧语。”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倔强又脆弱。陆尔俯身细细亲吻她,“句句属实。分开的这一周,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他会想起她,loki撒娇求抚摸的时候,他会想起她,入睡前闭上眼的一瞬间,他也会想起她。”这些短暂的瞬间连成一条曲线,陆尔突然领悟到,在她身上,他这辈子都输定。“元锦诗,你说我是「一场华丽的意外」,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嗅了嗅她发间的鸢尾香气,“遇见你,是我生命里「最盛大的一场欢喜」。”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撒花、评论哦~第三十三首诗元锦诗鼻头红红,泪水越积越多,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她搂住他的脖子,呜咽了很久,才闷闷道,“这几天我也好想你。”“那晚下大雨,我下去给你送伞了,可是你已经走了。”他轻描淡写,“那晚我离开,是因为奶奶突发心梗。”元锦诗一惊,紧张看他,“奶奶现在怎么样了?”“老毛病,已经没事了。”他揉揉她的发顶,“不过,如果未来孙媳妇能去拜访一下,奶奶或许能恢复的更快。”元锦诗红着脸不说话“现在消气了吗?”陆尔笑的云淡风轻,“那咱们来算算,你一声不吭跑到摩洛哥的帐。”滚烫的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她的耳畔,鼻尖萦绕着他须后水的清爽薄荷味道。元锦诗瑟缩了下,“这不怪我,明明是你点头同意了,我才来摩洛哥的。”陆尔解开袖扣,语气玩味,“专挑上|床的时候问我?元锦诗,你真的很有吹枕头风的潜质。”他脱下衬衣扔到一边,俯身咬开她的连衣裙拉链,看到一身白腻肌肤,眼神深的吓人,“新买的?”刚才车厢里光线暗,陆尔没看清,现在才发现元锦诗穿了一套橙色的内衣。亮眼颜色和瓷白肌肤对比鲜明,刺激眼球,像个活力四射小太阳。她吃醋生气,拎着空箱子来摩洛哥,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是新买的。元锦诗一想起这事,就没好气。陆尔见她不说话,伸手挑开肩带,“你穿什么颜色都好看。不过,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