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诗顿时火大,“没想到齐霄竟然是这样的的人!事后他没有来找你吗?”白檬解释道,“他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他发短信说「会对我负责」。可是,锦诗……”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哭起来,“我不想强迫他对我负责,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呢……就算我扑过去,也应该把我推开啊……我只想远远在身后跟着他、看着他就足够了,我没那么贪心,可是现在,他让我变得贪心了……明明知道他遥不可及,我却每天都想看见他的脸,每天都想听见他的声音……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元锦诗听着她的抽泣,也觉得心里抽痛难受,柔声安慰道,“白檬,别哭了,你先好好休息,如果需要请假,我和岚姐说一声,好吗?”白檬擦擦眼泪,“不用请假,锦诗,我已经想好了,那晚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以后我不会再见齐霄,也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了。我和他的人生天差地别,既然这么多年都是平行线,以后就一直平行下去吧。”元锦诗听了,叹了口气,“檬檬,别这么意气用事,等你到剧组我们再聊。”挂断电话,元锦诗想了想,给陆尔拨了个电话,义愤填膺地陈述了一下齐霄对白檬犯下的「罪行」。……一个月后,「天上人间」pub。包厢里足够私密,墙壁高度隔音,把外场的纵情声色,音浪喧嚣全部阻挡。齐霄喝下第四杯红酒,脸色不是很好,开门见山道,“白檬不接我电话,拒绝和我见面,已经一个月了。”陆尔挑眉,淡淡扫过去一眼,“怪谁?起码我先恋爱,后同居。齐大影帝,你直接就睡?”谁是禽兽,显而易见。齐霄脸色一沉,“我在认真和你讲话。”陆尔默了片刻,慢条斯理道,“红洲港那块地……”s市别墅区众多,如清江新区、滨江江畔……其中,红洲港奢华尊贵,环境优越,成为s市最矜贵也最受追捧的的豪宅地段。齐霄深吸一口气,嘴角抽搐,“陆尔,你他妈早晚遭报应。”齐大少为情所困,视钱财如粪土,“给你,通通给你。买你两小时,听我说完再走。”陆尔看了眼腕间的百达翡丽,果断拒绝,“不行,十点之前我要回家,只给你一个小时。”说完,他晃了晃红酒杯,唇边绽开一抹笑意,“今天锦诗的剧组杀青,已经在家等我了。”提起那个女人,他清冷的眉眼瞬间变得无比柔软,齐霄很少见他露出这种神情。堂堂陆总收心顾家,转变之大,实在让人难以接受。齐霄被喂了一嘴狗粮,神色阴郁,扯了扯嘴角,直奔主题,“我想对她负责,可是她拒绝了。”陆尔淡淡说,“你的负责是出于责任,还是出于本心?”齐霄神色苦闷,“我不知道。”陆尔薄唇微弯,轻飘飘说出一句话,戳破了他的伪装,“白檬傻里傻气的,也许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你和顾子敬他们玩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酒里有东西吗?还是说,你其实是将计就计,欲擒故纵?”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自找借口,把责任都推给酒,这顶黑锅真的好冤。齐霄听了这句话,整个人陷入沉默。陆尔没说错。那点剂量的药,把白檬弄晕过去还行,他一个成年男人,当然不会醉的人事不知。要怪就怪,那晚气氛太暧昧,让人意乱情迷,看着她醉倒在怀里,和自己软声撒娇,他忍不住想要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既然做了,他就不打算放手。……时钟指向22点,陆尔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湛庐公馆。元锦诗不在主卧,他调转步子,推开浴室的门,“你在做什么……”话没说完,陆尔看到眼前的景象,呼吸一紧。元锦诗坐在浴缸里,肌肤莹白,肩头圆润,因练过十年芭蕾,身体自动形成记忆,肩颈线条笔直,天鹅颈修长,一身气质如鹤如兰。她正握着花洒,一张瓷白的面孔沁出淡粉色,身上全是绵密泡沫,遮住深深沟壑,也遮住两点隐隐约约的红。见他突然推门进来,她瞬间脸红,往水里缩了缩身子,“我还没洗完澡,你先出去呀。”陆尔却像中了蛊,浑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他喉结上下滚动,抬手解开衬衣纽扣,从裤子里掏出一只丝绒盒子,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四天之前,瑞士日内瓦的佳士得拍卖行展出一条钻石项链,拍出2100万美元天价,被一位神秘的亚洲买家收入囊中。项链名为“ichliebedich”,d色,fl净度,iia型,重2536克拉,不用过多言语形容,数据足以彰显它的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