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月只觉膝窝处痛得几近碎裂,她趴在地上,心中终于生了怨恨,忍不住流着泪咬着牙反抗:“我这两年照顾大哥,守着家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功劳?”谢诚嗤笑一声,眼底是疯狂的嫉恨,“你住着爷们儿我的房子,我却在外面风餐露宿,你还有功劳?”
他听了这话顿时更是气大,再次揪着她:“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你赎回来,青楼的婊子!”
可骂着骂着,他看到她皎洁美好如月的右脸,心中顿时起了邪念。
“差点忘了,把你买回来,老子还没享受过就充军了。”
他冷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裙,香肩顿时裸露在空气中。
不堪入耳的话在耳边回荡,肩头一冷,江竹月心中悲愤惊恐到了极点,眼圈通红,小手也重重地向他打去。
“你个小贱货,还敢反抗。”谢诚怒了,狠狠一把把她压在床上,给了她一耳光道,“再不老实点,小心老子把你送到军营做军妓!”
江竹月想反抗,可她的那点力气算什么?她心中几近绝望。
谢诚已经急吼吼地要解开腰带。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二弟,你我兄弟二人久未见面,我有话问你。”
是谢晚舟。
谢诚满脸的不耐烦顿时变为暴躁愤怒,被坏了兴致,又不敢对谢晚舟不敬,只能恶狠狠地把江竹月扔在床上。
随后讨好地笑着出门:“大哥,什么事儿,我推你。”
二人渐渐远去。
江竹月倒在床上,左脸已经肿了,细细的血线从唇角流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下来。
她心中感激谢晚舟的解围,可她也知道,这只是解她一时之困,他毕竟还是个瘫子。
谢诚却是个从军里出来的,又向来不把自己当人,若是再留在这里,这次是将她打伤,等到下次,可能要的就是她的命了。
要想要摆脱这里,她只有靠自己……
次日一早,趁着两人都还没醒,她戴上斗笠背上背篓上镇上去买药。
浑身的伤痕,走起路来疼得不行,她强忍着慢慢地走。
等到镇上把药买好回去,已经近黄昏了。
不料,天边忽然卷来一坨黑云,沉沉地压下来,寒风刺骨,大雨唰地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