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亦歌的一张脸和刚才一样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也没有要辩驳的打算。
赵凯的手还搭在沈亦歌的身上，让她有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避过赵凯的手。
他也意识到了似乎有点不合适，讪讪地放下手。
不过面对沈婉婷，丝毫没有退却。
“你嘴巴放干净点，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这种不堪的事情？我是沈总的高级助理，当然要陪着沈总来应酬！”
声音不大，却无形之间染上了丝丝阴冷。
许是在沈亦歌的身边待久了，在愤怒的时候，周身竟然蔓延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赵凯的解释确实不卑不亢，由不得人瞎想什么。
原来是上下级的关系，那刚才沈婉婷的话说的那么难听？
看着赵凯真诚的眸光，众人哪里还有刚才的怀疑。
看客们如同狗尾草一般随风摇摆，瞬间又站在沈亦歌这一边。
“沈家这个女儿看起来年纪不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你也不想想，这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想不透她脑子里是什么吗？”
“当然是满脑子的黄色啦！”
沈婉婷才刚刚有几分得意的脸又迅速冷下来。
周围都在说自己的不是，都是因为沈亦歌，就是这样！
颤抖着手指指向沈亦歌想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放下来，又指向赵凯。
“你骗谁呢？上次我就看到了，你还跟这个贱人一起喝咖啡呢，你装什么呢？”
“沈总谈合作，不带我这个高级助理带谁？”
声音冷冷地提醒沈婉婷，当时江宏宇走过来的时候，这两个人明明是看见的，怎么会又不记得了呢？
沈婉婷想了想，脸色煞白，刚才还真是气疯了，好像还真是这样。
周围的人目光逐渐变得戏谑起来，这女人难不成还有跟踪别人的癖好不成？
不然若说是偶遇，怎会记得那么清楚？
见沈婉婷没有回话，大家更觉得就是赵凯说的那样，不然为什么不反驳呢？
“以后再说这种莫须有的事情，就算是沈总不追究，我也会追究，告你诽谤！”
赵凯在一旁冷声警告。
另一边的手不觉抚上沈亦歌的肩头，想要带她离开。
沈亦歌蹙了蹙眉，朝着旁边看去，对赵凯的僭越有点不满，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什么。
可没想到沈婉婷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
“大家都不知道吧？沈亦歌当年未婚先孕，连肚子里的野种都不知道是谁的，现在又要带着那个小野种来勾搭男人。黎总是一个，这个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也是一个！”
沈婉婷的眸子里刚褪去的猩红再一次弥漫上来，甚至比刚才更甚。
得意地看着沈亦歌微蹙的眉头，还以为是自己踩到了她的痛处。
嘴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容，而后又说道：
“要是没点奸情，何需帮她说话？当年就是这个贱人大着肚子孩想着勾搭我未婚夫，还好被我拆穿，知道现在我未婚夫一看到她连眼睛都挪不开。你们说说这不是贱人是什么？”
沈婉婷自认抓住了沈亦歌软肋，声音愈发地拔高了几分。
额头上也因为激动，出了一层薄汗。
可只见沈亦歌眉角轻蔑挑起，红唇轻启，冷然出声：
“听说沈氏的新品是你负责的，泄露了以后有找到是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