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激动得连连点头：“谢谢沈总，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能力的。”
说完就激动得出去交接工作了。
其实沈亦歌同意赵凯的提议，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露露。
以前在国外，再忙也不会忽视孩子的，可是回国这才多久，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陪露露了。
说起露露就有数不尽的愧疚，能分出一点时间来好好陪她也是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赵凯一直尽职尽责地做沈亦歌的高级助理。
沈亦歌有心提点，再加上赵凯努力，确实能力又提高了不少。
不仅如此，他还分担了沈亦歌的不少工作。
沈亦歌腾出空来了，露露也开心了很多，很久没有念叨黎廷喻了，看来已经忘在脑后了。
这些天来，小家伙虽还是不愿意亲近赵凯，可也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而且每次谈合作因为把赵凯带在身边，商场上的有色眼光少了很多，公司的业务量也比以前更多了。
就连饭局上，赵凯也尽力帮沈亦歌挡酒。
这一切，沈亦歌都很满意。
这一次，公司又接了一个大单子，李清雅已经做好前期洽谈，只等沈亦歌去签合同就行了。
是要帮对方公司开发内部程序，加固防火墙。
本该是公司做惯的生意，可是对方出价高，但要求刁钻才让沈亦歌出面。
以让对方觉得公司对他的重视，以便达成长期合作。
沈亦歌看完一遍李清雅送来的文件以后就带着赵凯出去了。
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地点，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错漏是沈亦歌的习惯。
这一次的地点是约在一个咖啡厅。
因为听说合作方不喜奢华，才特意没有准备中餐厅的包厢。
只是，才一进门就看见人群之中一张熟悉的脸。
真是冤家路窄，好好地出门谈生意都能遇到沈婉婷。
沈亦歌并不打算搭理，上一次想必她已经受过苦头，要是足够识趣她也不会再来挑衅自己。
沈婉婷是出来和好姐妹喝下午茶的，从沈亦歌进门开始就看见了。
本以为沈亦歌会上来的，结果只当自己是空气。
再看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沈婉婷想起自己被沈家业赶出沈氏，不由受了刺激。
“婉婷，这不是你那个妹妹吗？她来这里干什么？”
“对呀，看她的样子，现在是想要装女强人来勾引男人了？”
“不是吧？她能有什么本事？”
沈婉婷的姐妹当然是和沈婉婷站在一队里面的，而沈亦歌之前多次上热搜还参加过露露的直播，她们是认识的。
所以一见沈亦歌来了就轻声嘲讽起来。
“她当然有本事啦，不然咱们长得都比她好看，怎么咱们勾引不到男人就她能勾引到？”
沈婉婷担心沈亦歌不能听到这边的动静，提高了音量。
这时候，沈亦歌正在检查合同，甚至都没有抬眼看那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