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内,朱由检看着乌泱泱一群人来,然后又乌泱泱的离开。“神经病吧,这是,把我吵醒了,一句道歉都没有,人就跑了"他缓缓起身,呆坐在雕龙刻凤的床榻边缘,目光空洞地望向前方,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良久,他伸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双长筒布靴——这在他眼中,已不仅仅是御用的鞋履,而是连接着另一个身份、另一个世界的神秘纽带。“长江,长江,我是零零六,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他贴近靴筒,声音虽轻,却饱含了无尽的期待与迫切。这看似荒诞不经的举动,在他心中却如同神圣的仪式,每一次呼唤都像是向未知的宇宙深处发送着求救信号。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以及自己心跳的回响,在这空旷的宫殿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而孤独。就在这时,一个温和而坚定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时空的壁垒,在他心中悄然响起:“零零六,你需铭记,你已不再是那个依赖通讯工具的特工,而是这大明江山的最后守护者,一位真正的皇帝。在没人地方,你无需任何外界工具,只需在心中默念我们的暗号,便能和组织取得联系。”“长江,长江,我应该怎么做?”“零零六,你要学会扮演你现在这个角色,你现在是一个皇帝,掌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人,你需要有自己的威严和气势,让别人敬畏你。同时,你也要善于利用自己的权力和资源,来完成我们的任务。记住,你的身份是最高机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危险。”“我明白了,长江。可是,我该怎么开始呢?”“零零六,你首先要熟悉宫廷的规矩和礼仪,了解各个官员的背景和势力。然后,你可以通过与他们交流,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判断他们是否可靠。另外,你还要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避免被人察觉你的真实身份。”“好的,长江。谢谢你的指导,我会努力的。”“零零六,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向我汇报,我会尽力帮助你。祝你好运!”“谢谢长江,我会完成任务的!”朱由检茫然地看着古色古香的屋子,心里还在想这到底应该怎么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先去看看情况,于是急忙站起身来,把那双长筒布靴使劲儿往脚上套。他一边套鞋,一边瞥到墙边挂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衣服,便从下面用身体往上面拱。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挂衣的架子给弄成了两半。门口的贴身太监王承恩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冲了进来。一进屋,就看到皇帝陛下正尴尬地被卡在晾衣服的架子中间,一脸无奈。王承恩顿时觉得既好笑又无奈,心想:“这位爷可真是够折腾人的!”但他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快步上前,帮朱由检把卡住的衣服解下来。朱由检瞪了王承恩一眼,埋怨道:“你笑啥呢?我不就是穿个衣服吗?有那么好笑吗?”王承恩吓得连连摇头,忙解释说:“皇上息怒啊,奴才只是担心您的安危。”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件破衣服递给朱由检。朱由检鄙视了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心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么费劲。”抬起头看着王承恩,“哦,对了,你叫啥?”王承恩,望着自己伺候了几十年的主子,一脸的心酸说:“老奴叫王承恩。”说完还擦了擦眼角。要不是皇后告知他朱由检得了失忆症,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他还以为朱由检要他赶走。朱由检在王承恩伺候下,洗了脸,刷了牙,头发也被小宫女弄的周周正正。这时田妃和袁妃拿着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问道饭香,朱由检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两人连忙把食盒里的膳食拿了出来,一碗稀粥,几碟小菜,还有一碗黑乎乎的汤,朱由检坐在桌边,指着黑乎乎的汤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田妃施了一礼说:“这是御药房给陛下煎的药汤,陛下趁热喝了吧,”朱由检瞪了一眼,“拿走,拿走,我没病喝什么药”王承恩在一旁小声的说:“陛下,您要称自己为朕。”田妃靠在朱由检的身上,摇着朱由检的手臂,撒娇的说道:“陛下,良药苦口,您就喝了吧。”朱由检患了失忆症,对于田妃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获得皇帝欢心,更上一层楼也不是没有可能。袁妃瞧见田妃的做派,立刻明白了过来,也跑过来挽着朱由检的另外一只手,不停的蹭着。嗲声嗲气的说道:“陛下,把药喝了嘛,喝了病就好了”朱由检眉头紧锁,作为零零六的他,哪里经过这些考验?于是,猛地站起身来,把两个妃子掀在了地上,让两人惊恐不已,连忙趴在地上求朱由检恕罪。朱由检看着两人,“你们干嘛,我,朕只是坐着不舒服,起来活动活动,”再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着膳食。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与此同时,文渊阁内气氛凝重,数位阁臣围坐在一起,面露忧色,低声交谈着。次辅薛国观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缓缓开口道:“陛下已经称病罢朝数日了,内阁呈递上去的折子至今还没有得到批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首辅刘宇亮一听,立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神情严肃地说:“薛大人,说话还是要谨慎一些!根据太医院传来的消息,陛下已经苏醒过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临朝听政。”然而,这时兵部尚书杨嗣昌突然接过话头,压低声音说道:“不过,我倒是得到一个消息,听说陛下因为高烧昏厥,竟然失去了记忆,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了。”一旁的礼部尚书方逢年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惊愕不已,不敢置信地问道:“杨大人,这种事情可不是能开玩笑的啊!”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演开口说道:“陛下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这不是好事吗?我们可以竭尽全力的协助陛下,处理政务了。”言下之意他们东林党将独揽大权了。几位东林党眼睛一亮,纷纷同意陈演的说法。而刘宇亮和方逢年脸色确是不太好看。朱由检吃过膳食,想起了“长江”的指示要四处看看,学习如何做皇帝。用软布擦了擦嘴,“老王啊,带我到处走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在对方的眼中询问,老王是谁?朱由检见众人没人答话,踢了王承恩一脚“你是聋子吗?叫你听不见吗?”王承恩啊的一声,连忙应道:“听到了,听到了,陛下想去那里逛逛?”朱由检想了一下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王承恩低头沉思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好玩的地方……陛下这是想去哪里呢?要不先去兵仗局看看吧,说不定皇上会对火铳感兴趣。”如今的皇帝与以往大不相同,其性格变化让王承恩难以捉摸。因此,他决定多去几个地方碰碰运气。于是,他开口提议道:“陛下,不如由奴才带您去几个局里逛逛如何?”朱由检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那就出发吧,前方带路!”说完,他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此时,田妃和袁妃纷纷叫嚷道:“陛下,臣妾也要一同前往。”朱由检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跟上来。就这样,一行人悠闲地朝着兵仗局缓缓前行。与此同时,周皇后得知了这个消息,急忙对手下的太监下令道:“立刻准备车辇,本宫要去兵仗局。等等,不用准备车辇了,秋兰,咱们赶紧过去。”说着,她带着秋梅匆匆忙忙地向兵仗局赶去。兵仗局的大门外,一群大大小小的太监整齐地排成几排,静静地等待着皇帝陛下的到来。看到朱由检的到来,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喊道“拜见陛下。”朱由检大手一挥,“起来吧,”说完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院子,四周是高大的围墙。院子里有几间房子,房子的门口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各种官职的名字。院子中间有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池塘的旁边有一座假山,假山上长满了青苔,显得格外幽静。兵仗局的布局和面貌呈现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在兵仗局的各个角落,可以看到各种兵器和装备。穿过池塘,不时有砰砰砰的声音传过来,听到声音朱由检停下脚步。“老王,这是什么声音,”“回避下,这是火铳发射的声音"“走,去看看,”王承恩领着朱由检等人穿过池塘后面的走廊,来到后院,后院是一片空地,围墙边上立个几个穿个盔甲的木头人,几个工匠正在测试火铳的性能,看见自己的大主管和穿着黄衣服的人到来,立马停了下来跪倒在地。朱由检上前,拿起一把火铳,心里想着“这是枪啊,怎么跟电视上的不一样,不管了,既然遇到了,来一发,”“给我,不,给朕装好子弹,朕来一发,”说完把火铳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工匠旁边的工匠毕恭毕敬的接过火铳,小心翼翼的装好火药,填充好弹丸,然后又毕恭毕敬的把火铳递给了朱由检,朱由检接过火铳,学着电视上演的那样,闭着一只眼,瞄准着前面那个木头人,然后点燃火绳,几个呼吸后砰的一声,枪口冒出点点火光,然后是一阵黑烟。浓烈的硫磺味道。把朱由检熏的一阵咳嗽,王承恩连忙跑过来,轻轻拍着皇帝的背,小心的问道“陛下没事吧“朱由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去看看打到没有?”身边的一个工匠,连忙跑到墙边去查探木头人,发现木头人毫发无损。无奈的摇摇头。朱由检,心里想着“这什么破枪,我可是咱们组织里枪法最好的,连个破木头都打不中?”于是,他看着王承恩说道:“老王,你们这个火铳实在太不准了,想办法改进一下,加个瞄准镜,枪管里拉个膛线,”电视上的枪都有瞄准镜,这个没有肯定打不准,但是膛线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是脱口而出。王承恩根本听不懂,什么是瞄准镜,什么是膛线。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遵命,陛下,老奴这就让他们改进。”然而朱由检却不知道,兵仗局的工匠为了朱由检的要求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这时候周皇后来到了兵仗局,让兵仗局的一众太监,摸不到头脑,这是怎么呢?皇帝皇后嫔妃都往我们这里跑。在朱由检打枪的时候,周皇后便来到了这里,静静的和田妃他们站在一起。朱由检开完一枪后,吩咐完王承恩之后,便来到朱由检的身边。“陛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里很危险,我们快走吧,”朱由检毫不在意的说“不会啊,这里都是自己人,难道他们要害朕?”兵仗局的工匠听到这话,立马跪成一片,“起来,开玩笑的”工匠们心里纷纷想着,“您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你的这个玩笑会死人的”朱由检在工匠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用布擦了擦手,“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只会捞钱的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