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走出了帐子。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哪有事情瞒着将军?”南星满脑门子的问号。芳润却是有些担忧,若说有瞒着将军的事情,那定是关乎孩子了,可刚刚将军为何要特意表明孩子长得虎头虎脑,他甚是满意?南星几个侍从排着走了出去。高五站在帐外几丈远的地方,南星挥剑的刹那,高五面色扭曲,似嗜血修罗一般。血丝迸溅,芳润姑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直把北月与东河看得目瞪口呆。高五面色沉郁地收剑,眼泛冷意地说道:“弃之北侧,让她自生自灭。”北月听令,赶紧上前,扶住如血人一般的芳润姑姑,拖拽而行。生怕再拖得晚了,将军会反悔,就地杀死。有小兵上前帮忙,北月低声道:“速去将南星唤来,带些止血药膏。”说话间,北月将人拖至北侧的一顶小帐子内,帐内堆放着一些杂物,边侧有些杂草,像是有人在此休憩过。人刚一放到杂草之上,杂草便染上了血迹。南星自外头急急进来,见此场景,大吃一惊,“姑姑,姑姑这是遭何人所伤?竟,竟伤得如此之重?”“止血药膏呢?”北月不耐烦地伸手,“再迟,恐有性命之危。”平日里芳润待南星不错,南星早把芳润当亲人对待,现下看到如同血人一般的她,立时泪如泉涌,“谁,谁伤了姑姑?我,我要替姑姑报仇!”“是将军。”北月顾不上男女大妨,直接掀开芳润背部衣衫,将止血药膏均匀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