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界处外,百无聊赖的张月与胖石墩拉起了家常。张月似乎对冯今年的事情格外的好奇。也是,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异性,谁人不敢兴趣呢?自小学开始,胖石墩便习惯了别人向他旁敲侧击冯今年的事,有什么关系呢?问的人想听,他正好也爱说。张月最为关心的是冯今年那捉摸不透的性格。初时山间偶遇,他扛起她便跑,虽然只是片刻的接触,可透过两层衣衫,张月还是感受到了冯今年那如同朝阳旭日般的炽烈体温。午夜十二点,元阳似火。后来,张月替冯今年擦药,那人被一顿胖揍,分明全身是伤,可又全身无恙。关节处、致命处尽皆完好,这要是直接拉去医院,怕是连个轻伤都验不出来。如此这般,若不是打他的人存心,那必定是被揍的人有意了。再加之冯今年身上那近乎古雕塑似匀称内敛的完美肌肉感。张月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常年极端自律,且异常强壮的人类男性,会是个从小被人欺负的主。要知道“人”可是这天地万物中,最好斗的物种之一啊。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奇妙,透过胖石墩的描述,张月发现冯今年还真就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胖石墩也是够离谱的,为了能和女孩子多说两句话,他竟然连好兄弟小学的糗事都抖出了。只见胖石墩如数家珍的说道:“大概是小学一二年级吧,隔壁班有个小女孩过生日,邀请今年去参加她的生日会。”“今年非要带上我们一起,可那女孩不愿意呀,两人没有达成一致,结果今年也就没去。”“听说她本来是想让今年来切蛋糕的”“后来那女孩大概是记恨上了,各种给今年使绊子,最严重的一次还给今年他整哭了。”“那小子整整在家哭了三天都不愿意去学校呢?”“嘿嘿嘿,跟个小可怜虫一样。”胖石墩没心没肺的笑着。张月听罢,不由得一愣。这表面上看是冯今年被欺负了,但实际上是另外三个人被嫌弃了啊。张月的嘴角噙着几分笑意,她故意问道:“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可人家为什么不愿意带你们呢。”胖石墩笑着笑着就哭了。你刚刚自己不都分析了嘛!就咱三这个组合,哪家正经姑娘愿意带着我们玩呀!只是这话胖石墩自己是复述不出来的,于是他选择性的耳背,忽略了张月这不怀好意的提问,自顾自的讲起冯今年其他阶段的事情。后面的故事大差不差。总体来说就是外貌评分极高的冯今年,从青幼年时期起,就特别容易受到旁人的挑衅与欺凌,然后连带着他的三个小伙伴一起,被追挨揍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好在同学之间,虽为顽劣,但分寸总还是有的,加之冯今年生的心宽,一不诉苦,二不告状,三不记仇,久而久之,众人也就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今天若不是张月开口询问,胖石墩都不觉得冯今年的性格有什么问题。张月疑惑道:“他真的一次都没有生气还手?”胖石墩挠了挠脑袋,道:“还手肯定是无的,这事向来都是电线杆去做,至于有没有生过气嘛”“就不知道了,我总不能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吧。”“那也太恶心了。”张月依旧表示怀疑,“怎么可能?”“他脾气真有这么好?换作是泥人都会有三分火气吧,难不成他练出这一身腱子肌,就是为了抗揍的?”胖石墩笑道:“嘿,还真说不准。”张月听了直摇头。这也太憋屈了吧,她完全想象不了,毕竟她家的步霜寒,可是从小跟人打到大的。胖石墩见状耸了耸肩,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他家祖训便是如此啊。”“什么祖训?”胖石墩思索了一会,慢悠悠的说道:“太公定下的规矩,说是祖训,但好像也只管了今年一人。”张月好奇的竖起了耳朵。“冯氏祖训第一条,就挂在了他家的祠堂的正中。”“只有一字。”“便是‘忍’啊。”“不过我记得那字是太公找我爹刻上去的,而且今年家就只有两个人,是给谁看的,用肚子想都能知道吧。”听到这里,张月一整个无语住了。现在这年头,还有这样教育孙子的?张月鄙夷道:“第一条?难不成这样的祖训还能有第二条?”胖石墩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当然有了。”只是就在胖石墩准备继续讲下去的时候。二人身后的树林,突然动了。:()开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愿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