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有幸从表兄口中听过宋大人许多丰功伟绩,大人就如天上星辰般璀璨而耀眼,我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洪涝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以及……”楚玉霓说到此处,稍作停顿,搜肠刮肚想着还有什么赞美之词。有了。“您就如池中月,水中莲,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住口!”宫明远及时呵斥他,阻止他接着往下说。楚玉霓被吓了一跳,连忙打住,压低了声线道:“表兄,我是说错话了吗?”宫明远恨不得把他一巴掌扇到门口。来之前明明就不是这么教他的,这草包竟连阿谀奉承的话都说不好。出淤泥而不染,这是句好话没错,但也得看是对谁用,宋大人虽是风云人物,但在外素有恶名,这样的夸奖听起来实在讽刺。宫明远不敢抬头看宋云初的脸色,而是拱手认错:“宋大人,下官昨日跟您说过,这小子书读得不勤,但他是真心想要为您效力的,他不善言辞,您若是看他烦,下官把他领走就是了,请大人切勿动怒。”宋云初见宫明远都快把头低到地上去了,不禁低笑一声,“明远啊,你这位表弟还挺有意思,这又是风雨,又是星辰,又是月又是荷的,本相很好奇,本相在他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代表这么多事物呢?”该说不说,楚玉霓在阿谀奉承这条赛道里简直是一股泥石流。看得出来,他是很努力地在奉承她了。宫明远见宋云初没有发怒的意思,心里仍未感到轻松,只是干笑一声,随即拍打了一下身边的楚玉霓,“别乱说话了,只需告诉宋大人,你能带来什么价值。”宋大人一向喜怒无常,或许是今天心情好才没和这草包计较,否则叫人毒打一顿扔出去都算轻的了。楚玉霓接收到他的警告,明白自己应该是夸够了,再夸就该招人烦了。于是他收拾好表情,一本正经道:“大人,草民虽没有惊世之才,但有一些拳脚功夫,草民不跟您吹嘘,我每个月的月银,比朝中许多大人的年俸都高,草民自认为是有能力为大人分忧的。”宋云初面无波澜道:“你的才华本相已经是见识到了,不知你的拳脚功夫怎样。”如果这人空有积蓄,但是一丁点儿本事都没有,她也实在没办法留人。不仅不留人,她还会将宫明远臭骂一顿,罚他吃白竹一记鞭子。她得让他明白,走关系也是有门槛的,什么草包都敢往她这儿带,那她这个领导还有什么威慑力?可令宋云初没有想到的是——“大人,得罪了。”楚玉霓朝她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走到了她倚靠着的茶桌边,扬手对着茶桌狠狠一拍。“啪”的一声,木质的桌子四分五裂。宋云初原本将重心都靠在桌子上,在他动手的那一刻就反应极快地挪了挪,以免失重栽倒。“放肆!”宫明远呵斥一声,“你动手前要先征得大人的同意,大人还未点头,你就敢出手?”“无妨。”宋云初抬手制止宫明远训人,低头看着四分五裂的木桌,扬了扬唇角。她捡起一块桌脚,看着上边细碎的裂纹,轻挑了一下眉头,“你这功夫不错,和谁学的?”“回大人的话,草民自小就:()哟!疯批帝王靠听我心声夺回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