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您走慢点儿!别摔着了。”在去往太医院的途中,上官妘的婢女见自家主子步伐极快,好意提醒了一声,却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脚下似乎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击打了一下!她脚下一麻,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上官妘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她。“你这丫头,你才提醒我别摔着,你自己怎么就给摔了?”“呜……好疼。”地上的婢女哭丧着脸抬起了头,上官妘见她额头都磕破了,还淌出了血,不禁吓了一跳,蹲下身去扶。“你怎么摔成这样了?还好前面就是太医院,赶紧找个太医给你处理一下,可别留疤了。”“公主,奴婢不是自己摔的,刚才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打中了我的脚,又痛又麻的。”“什么东西?这周围哪有人?”上官妘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看见远处有宫女太监走过,附近的确是没有人影。“我看你是摔一跤摔出错觉了。”主仆二人去了太医院后,上官妘随手揪了一名晾晒草药的太医给自己的婢女包扎,顺便问起了宋云初的情况。“宋大人的伤势,一直都是江小姐照顾的啊。宋大人说自己有洁癖,我们便不敢去打扰他了,他的伤势竟然恶化了吗?”上官妘闻言,心中暗暗埋怨江如敏不会照顾人。都说她医术好,还能把人照顾得伤口恶化了?宋云初也真是的,就非得要江如敏照顾。“罢了,本宫自己去探望宋大人。”上官妘嘱咐太医给自己的婢女处理好伤口,而后独自拿着聚元丹去找宋云初。而她没想到的,她见到宋云初的时候,宋云初正好好地坐在桌边看书,哪有一点儿伤口恶化的样子?她顿时觉得疑惑,连忙上前去问,“宋大人,你的伤……没恶化吗?”对于上官妘的疑问,宋云初也是一脸莫名,“公主这话我可听不懂了。虽然刺客那把匕首割得有点深了,但也谈不上太严重,本相一直遵从医嘱,怎么会恶化?”上官妘睁大了眼,“那你为何要派个小太监通知我,说你还要聚元丹呢?”宋云初眯起了眼儿,眸光微闪。“公主说的那个小太监,大概长什么样?他的原话是什么?他通知完你之后,人去了哪里?”上官妘正要接话,宋云初忽然伸手扶了扶头,似乎是有些晕眩的模样。“你怎么了?是不是头晕?我去给你叫太医来。”上官妘说着就要离开,却突然被宋云初抓住了手腕!上官妘惊讶地转过头,就见宋云初站了起来,将头靠近了她的耳边。这一举止实在有些反常,上官妘一时半刻也愣住了,都没想起来躲。下一刻,她听到耳畔响起宋云初的问话——“你是一直都有熏香的习惯吗?用的是什么香料?”“……”她觉得宋云初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可宋云初与她头一次有这么近的距离,让她紧张之余,又有一丝窃喜。然而宋云初的下一句话却异常清冷。“今天之后希望公主你能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你的天真,随时都会让你成为他人的棋子。”“……?”房屋不远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宋云初和上官妘之间的举动,在宋云初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立即转身跑开。春风引的药效发作,接下来便是一出好戏了。……“秀阳县水寇肆虐,闹得民不聊生,朕先后派了两拨人前去剿匪,都没能铲除了那些祸害,难道这新晋武将里就没几个中用的吗?”御书房内,君离洛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嗤笑一声,随即将奏折拍打在御案上。周遭伺候的宫人们见他脸色沉冷,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好在很快就有人打破了寂静——“陛下,逸王殿下在外求见。”“让他进来。”君天逸踏进御书房的时候,君离洛一眼就看见了他身后的宫人手里抱了个盒子。“微臣见过陛下。”“皇叔免礼。你身后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是微臣要献给陛下的礼物。”李总管上前接过了盒子,抱到君离洛的身前。君离洛打开一看,竟然是个枕头,不过这枕头看着不寻常,枕面是精致的丝绸,上头镶嵌了十二块玉石。“陛下,这枕头上面的玉石是焱水玉,此玉冬暖夏凉,甚是罕见。微臣机缘巧合得到了这一块玉,便叫工匠把它切割均匀,缝在了枕头上,内里枕芯是软的,所以陛下枕上去时,它能够贴合头颈的弧度,不会觉得硌,如今时节寒凉,陛下夜里睡这个枕头会觉得暖和。”君离洛伸手盖在了枕面上,果然有暖意。这玉石是稀罕物,君天逸竟舍得拿出来送,还做成这样的枕头,如此关怀君上、体贴入微的举止,会有几个人看得出他暗藏野心?“皇叔的礼物甚好,朕很喜欢。”,!君离洛转头看君天逸,面上有了笑意,“皇叔费心了。”“陛下:()哟!疯批帝王靠听我心声夺回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