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哦,我叫什么来着?”
男人:……
银发男人嗤笑了一声:“柑曼怡。”
他突然回答了这个问题,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名字。”
这是酒的名字吧?
脑海里划过这个想法,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那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开车的男人连忙说:“大哥的代号是琴酒,我是伏特加,你这样叫就行了。”
“哦,我懂了。”
在两个人的视线中,半长发青年似乎是恍然大悟,摸了摸下巴用笃定的语气说:“咱们是开酒厂的吧!”
伏特加:?!
伏特加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这么想?酒厂……啊。”
感觉这个称呼还挺合适……不对,很土啊!
萩原研二给他分析:“你看我们三个都是酒名,肯定是很喜欢酒,不知道我以前喜不喜欢柑曼怡,不过库拉索应该还不错?虽然我更喜欢威士忌……所以能换个名字吗?”
伏特加:“……不可以。”
琴酒冷冷地看了口出狂言的柑曼怡一眼。
还知道柑曼怡是库拉索,虽然有些记忆遗忘了,但基本的生活常识应该还在。
不用从一无所知的小白教起,琴酒觉得对方此时的呱噪都是暂时可以忍耐的了。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去看我们的酿酒生产基地吗?还是去找一个酒吧一起喝一杯我们的酒名?”
“都不是。”
伏特加好声好气地回答。
琴酒:“闭嘴,之后都给我安静。”
伏特加立刻闭上了嘴巴,萩原研二看着对方缩回去专心开车的样子,又看看已经快要露出杀气,此时身上的气息超级吓人的琴酒。
他老实地点头,给嘴巴拉个了拉链。
琴酒很满意对方的识趣。
萩原研二则是坐在后座上,因为无聊只能闭着眼假寐。
原来在梦里闭着眼也可以,不知道能不能在梦里睡觉。
萩原研二至今还坚持这是个梦的原因绝大部分来源于身体上的不协调和不适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灵魂被强行塞进了一个不合适的身体里,虽然能勉强控制身体说一些话,做一些基础的动作,但就像是还没有熟悉游戏操作柄的生手,稍微想要做一些高难度动作,就有可能出丑。
不过虽然认为这只是一个梦,但他还是认真搜集了不少信息。
萩原研二心想。
好吧,目前看来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但身体本身应该也失忆了,前面两个人至少知道“他”失忆的原因,也有可能和他们有关。
“他”用日语和他们交流时,对方没有任何意外,看来这里是日本,“他”应该是日本人。
他们三个人来自同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以酒名为代号彼此称呼,这两个男人全都是黑衣黑帽,很标准的极道打扮,虽然日本极道合法,但毕竟是危险的地下势力。
不止那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司机身上也有一股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气质,那个被他称作“大哥”的银发男人身上的气息更是糟糕。
对方仅仅是看过来就自带寒意的眼神,以及他生气时身上危险无比的气息……就像是杀过人。
那“他”呢?
“他”的代号是柑曼怡,“他”又曾经做了什么?是怎么加入这个危险的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