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今天外面有森么好消息吗?”姜佩佩忍着嘴唇的异样,打听道。“有啊。”玖玖知道姜佩佩想问什么,神秘一笑,“听说王公子昨夜在路上好好走的,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还是一好心女子发现了他,亲自把他送回去的呢。大家都传这曹青怕是当不上王少夫人了呢。”没过几日,京中说书人中盛传一则故事,讲的是青小姐和邻家公子的风流韵事。故事传到姜佩佩耳中,让姜佩佩起了兴趣,拉着姜玥来茶楼听书。“书接上回,我们知道啊,这青小姐自小喜欢那邻家公子,竟然在黑脸将军的宴会上公然与邻家公子相会”大家心知肚明,这故事调侃的是京中近日某场宴会上的事,台下说书人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台下的看客也看得津津有味,听得入神。“玥姐姐,你说这本子是谁想的啊,听着好快乐。”包厢里的姜佩佩抱着肚子笑倒在长榻上打滚。“乖乖的,别笑岔气了。”姜玥饶有趣味的靠窗户旁,端着茶杯看楼底下喧闹的人群,闻言回头无奈的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啪”两人正在议论时,一个茶杯从二楼某个窗口飞出,重重的砸向了说书人,说书人立马捂着脑袋发出了哀嚎,鲜血顺着他的手缝缓缓流出。“谁允许你们谈论这些的。”“啊----”看着有人流血了,台下的看客闹做一团,更有甚者发出了尖叫声。“怎么回事?”姜佩佩从榻上下来,和姜玥一起往楼下看。探头左右一看,嚯,熟人还不少,黎宣蕊带着阿泰珠也探出了脑袋观望呢。互相点头示意后,四人默契的看向了一扇紧闭着的窗户。“怎么会这样,我没想着砸他脑袋的。”紧闭的窗户后,曹青背靠在那里,浑身颤抖,“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冷静,青青,没人看见的。”武玉安抚道。曹青看着武玉,突然眼睛发光:“小玉,帮帮我。”二楼久未有动静,看客们也回过神来,开始怒视楼上:“谁啊,敢做不敢当,有本事你露头。”还有激愤的男子拿心往窗户上砸的,就在茶楼老板打算命人上去敲门解决时,众目睽睽之下,二楼那扇紧闭的窗户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嚣张的脸:“是本小姐砸的,怎么样?谁让你们胡编乱造,造谣生事的。”“这位小姐好大的架子,我们听我们的故事,关你何事?难不成你狗急跳墙?”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挑衅道。“你,反正不许说,青青和那邻家公子没有相会,只是碰巧遇见。”二楼窗楼,露面的却是武玉,武玉铁青着一张小脸,气急败坏道。“你这小娘子好没道理。一个故事也这样斤斤计较。”众人看着武玉指指点点。“本公主觉得她说的有理,不过或许可能是那青小姐对邻家公子死缠烂打呢?”就在武玉无言以对时,阿泰珠操着不太流利的官话大声加入了讨论。武玉还以为阿泰珠是来帮她解围的,刚露出感激的神色,听着这话又好像有点不对,她转头对上了阿泰珠不服气的眼神:“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咯,笨蛋。”阿泰珠朝武玉吐了吐舌头,缩回了脑袋。“玥姐姐,你看清了吗?真的是武玉?”姜佩佩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好奇的问道。“不是,是曹青。还真是恶心,做了错事要别人来承担。”姜玥最讨厌这类女子,厌恶道。“让开,让开,官兵来了。”傅淮沉着脸领着一队士兵鱼贯而入。“怎么回事?”说书人已经被送去了医馆包扎,茶楼老板擦着汗战战兢兢凑了过来,苦着脸道:“将军,您看,小人这生意做得好好的,那小姐无顾打人,扰的小人生意都没法做了。”傅淮冷凝的眼神直射二楼,呵斥道:“给我滚下来。”认识的人没人不怕这煞神,曹青和武玉当即就白了脸,慌张的抱作一团:“这杀神怎的会来这巡逻。”两人慢吞吞的走下楼梯,傅淮怒视着二人,却瞥见了另一个包厢窗户处观望的姜佩佩的小脸。含情脉脉的与姜佩佩对视一眼,傅淮收敛了声音,冷声问道:“说说吧,为何砸人?”武玉都快被吓死了,哪里还说得出话,奈何被曹青暗中掐着腰,只好强忍疼痛开口道:“回回将军,那说书人口出狂言,败坏青青声誉,我看不过才阻止的,用力过猛,才砸到他了。”“你还有理了?说什么听什么是我们的自由,谁说是曹小姐了,有人就会往自己脑门上带帽子。”暴脾气的看客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