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给儿子做一顿饭而已,还不是什么大餐,自己还生病了。
就这样受惊害怕的情绪下,吃完了全部的白粥,好几次还因为注意力分散被烫到了,饭后,妈妈捡起碗筷收拾,还嘱咐我躺回床上歇息会吃药。
时过千千,新月炯炯高挂,星点渐渐成尘,苍驹黯淡甘俯宇宙同色,和风清淡掠过高楼,自窗边吹流而入掀起帘布晃晃,陈言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吃过药后,许是里有安魂催眠的功效,即便是睡了将近一天依旧困意席卷,不过令他感到奇怪是,母亲今晚主动要求与自己同睡,说是万一晚上有个难受的地方,自己能够及时发现并处理。
听上去倒是这么个理儿,可这记忆里还是妈妈第一次陪自己睡觉,想着反正是自己亲生母亲,不是什么陌生女子,只是生病陪同照顾应该没问题,想着想着思绪就跟着模糊了起来,呼吸逐步均匀缓和,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侧的女人正歪头将阴鸷目光落在自己全身上下,只是抽了抽鼻翼安然的睡去。
反观潘冉则强忍着心头的悸动盯视住陈言的睡颜,表情中泛着疯狂的垂涎爱欲,她很想摸摸儿子的脸颊但又怕惊扰了他的睡眠,就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寻觅机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再等等。
望着儿子那高挺的鼻梁漾着想触碰但又不得不收回的苦涩,她折磨啊…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忍不住对儿子产生贪恋般的觊觎,产生出对儿子有情人独有的眷恋,产生出对儿子有霸有索取的私欲,就因为这份情感,惹得潘冉下胸口忽起股子躁动,潮红淡晕布满了白皙的皮肉,大腿间荡起的酸涩拉拽着她的意识使之忍不住夹紧双腿,几根调皮的发丝这时不小心飘到唇边,潘冉张开膻口用舌尖卷缩头发伸手将其挑开,舌指接触的一瞬间生根在体内的欲火炸的爆开,胸口的跳动短暂停滞,随之如洪流涌动的情欲迅速灌满占据主导地位,仅存不多的理智只在须臾间就给吞噬殆尽。
“陈言!陈言!”潘冉爬起身子,掌心撑着床铺缓缓移挪,期间不停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她在赌,赌自己的呼喊能够引起儿子的注意,唤醒儿子让他来阻止自己的堕落,每一次挪步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抱有些许的希望也随着逐渐靠近儿子的躯体慢慢消散,到最后几近无声,所以,她失败了。
黯淡的月光洒落卧室将潘冉幽幽如墨的瞳孔映射的发亮,凝视着儿子纯良乖巧的模样像初春化雪成溪流的春水,软媚的眉宇轻轻舒展,似乎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
低下螓首,打量着这具像是恶魔专为潘冉设计引诱其犯罪的躯体,自甘沉沦地咽下口腔中积蓄已久的唾液,渴望肉体的那份欢愉终于还是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只这一刻,任何想要阻挡寝取身前人的想法都化作徒劳,欲望一直催促着使她俯卧撑着肩膀一点点接近儿子,直到悬停在儿子薄细干涩的唇瓣上方,撩起耳畔垂拂的秀发,再用指尖描绘着儿子脸蛋的轮廓,肩头愈发战栗,俯下身子,呼出的灼热鼻息吹动着陈言脸上每一根绒毛,交互鼻尖捧住下颚,张开罗列齐整如珍珠的贝齿顺着高耸的山根滑下一口轻咬住干涩起皮的下唇纵情地开始接吻,像个资深的美食家遇见一道前所未闻的珍馐美味一样细细品鉴,这种梦幻般美妙的崭新体验刷新了潘冉对于以往情欲的浅显认知,将“性”拔高到一种无可睥睨的顶峰高度,从未设想过仅是咬弄亲吻的程度就能如此舒糜。
潘冉生涩萌发毫无技巧地伸出舌根咧开唇与唇的间隔,将涩红的嘴唇以自己的方式吮的鲜艳润透,砸吧出暧昧的水渍声,膻口止不住疯狂分泌唾液迎合着那股子破处阻碍屏障的原始冲动在舔舐吸啃中渡进儿子的嘴中,气息愈发混乱却更增进了她索取贪恋,几滴满溢的黏涎从陈言嘴角流出形成一道短浅的水痕慢慢往枕上滑去,潘冉发现后卷出舌尖勾住那几滴唾水宛若仙汁翠露渴饮进腹肚,良久,几乎快要嵌合在一起的热唇骤然分开,她呻吟着渴求氧气,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吻下激情沸腾了起来,仿佛徜徉在无休止的欢愉当中无法自拔。
到了这里,她已经管不了放纵后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即使会摧毁十余年建立的一切家庭关系她也不…不在乎,人生长河中栋名为母德的高塔在咬下儿子的红唇时就已经倒塌,理智于此分崩离析成一块块琐屑的碎片,取而代之的则是宛若大海无垠的情痴潮水来填补内心深处缺失的爱与欲。
望着儿子俊逸静谧的脸庞,她眯着狭长诱惑的眼眉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新一步的进展,掀起盖在身上的单人被顺爬在儿子旁边,抬起一侧足以比肩欧式洋马的丰腴肉腿搭在陈言的腰上,就势翻身匍匐上去,丰满肥硕饱满的乳球巨物堕压成两颗圆饼状的柿干紧紧贴于儿子胸膛前,腴润肌紧翩曳腰顺着平坦小腹下滑,蹭出一身颤栗,空气中都是粘稠的喘息,朱唇欲滴自嘴角下游牵留下湿腻的水渍一路抵在纤瘦的脖颈,细抿骨结,再由颈项冲直吐噜舌根舔至耳后,这种自上而下的支配姿态让她异常的着迷,似乎本位就该如此,儿子就应该是永远臣服在座下的宦官,而自己则是位居最高的皇帝,潘冉收敛住牙尖轻捻耳垂的动作,挺起身,被单层层堆积从腰后完全掩盖住“皇帝家”的腌臜淫事。
她勾住儿子身下布料稍微用力,一副光润清瘦的胸膛就都全得展露,眸子里最后一寸清澈彻底淹没,那股似饴糖般甜腻的气息铺面引诱着她已经无法回头的余念,风起云飞,终于她不再藏匿,双手分别抓住衣襟用力一撕,松软弹实的奶肉澎湃兴起,没了衣服的束缚瞬间变得淫浪,任何阻碍她受娇躯妙理的问题在此刻都化作春水东逝,乳肉低垂,暗夜下首尖激颤曲扭着脊骨轻搭在自然平松的掌心之中,回想起那晚未成的遗憾心头梗系一搅,爆乳倾压瞬的将手掌吞噬,果然,那股空虚的感觉被撩拨的欲仙欲死,无法言喻的快意盎然让心头的恶魔带着她破碎的清明沉沦于幸福。
潘冉已经顾不上母亲的身份,癫狂的想要褪去身上的一切与儿子交融,宛若一只臣服欲望的低级野兽,推开腰后成积的厚被,一点点挪动着臀部,仿若身处两座深不可见地的悬崖之间摇摇欲坠的索桥上,进一步或生,退步一即死,只是她最终选择的是堕落。
“妈妈~”
一声在深夜响起的呢喃声打断了潘冉准备褪去裤子的动作,心头猛惊,望向了声音的源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醒?
没醒?
原来只是睡梦中偶余出的几句呓语,陈言根本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但也正是这声像是提醒的嘤语,宛如一只粗臂拉住了潘冉跃下悬崖的身体,也拉住了她即将湮灭的破碎清醒,她感受到一股能量在微弱跳动,一咬牙,激起的疼痛让那股能量稍稍回转。
“不,不能,我不能毁掉儿子,要走…”
潘冉大腿一挺酸酥无力的从床上摔倒下去,木地板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即便如此也让她娇呼一声,随后头不敢回的逃离现场,踉跄的逃回卧室,耗尽所有的力气才将房门死死关上,靠在门扉顺着缓缓滑下,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深夜风寒,潘冉靠着渐恢的意志艰难的合上了潘多拉魔盒,但欲望的剧毒却没有随之消散,腿间酸涩磨人的感觉根本无处消磨,她深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依稀回荡起儿子那纯粹的睡颜,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拿过搁放在房间内的飞机杯,很快,空气中弥漫开来密集的水渍声。
…………
翌日。
深秋明媚,温热的阳光沿着窗沿铺下一层模糊光影,光晕朦胧里潘冉缓缓睁开眼,眯着眼帘慢慢适应正耀的光线,这一觉似乎只是眨眼间就过去,脑海中的记忆如残花凋零般散散碎碎,侧过身子正巧看见被乱放在枕边的飞机杯,目光呆滞,大概是昨夜“导”昏了头的缘故,还处在醉生梦死反反复复的迷离状态下,以至于她醒来之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胸前大片饱满雪白似透未露,美背白皙,嘴角还隐隐残留着一丝白痕,是口水溢流风干后的印子。
她伸手揉了揉微肿的眼窝,撩起遮盖住身体的被子走到镜子前,松开双手一副赤裸无疑的躯体展露出来,潘冉带有目的的审视着镜子对面的人,她看见那具披着清秀艳丽脸皮的人内心之中的丑陋,面色红润紧致下潜藏着肮脏,皮肤细腻白净中透露着一股腐烂的气息,表面气质素雅成熟富有一种独特的母性光辉,实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类母亲,潘冉控制着思绪不断的回想,试图重新燃起愧疚羞耻的心理,压抑住恋子的欲望,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口子一旦崩坏裂开,便回永无止境的坠堕。
在强撑的意识下,她添手缚住汹涌狠狠掐进乳肉之中,指缝间漫出的软肉预感呈现出将要破爆的样子,一步一步靠近镜中人,直到整副肉体贴在镜面之上,伸出舌头与镜中人相互舔舐,胸团挤压乳尖被摁在肉馅里无法舒展,这种诡异的,像是在交接融合灵魂转变的仪式,她不明白为什么,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程序在驱使她这么做,而不是主观意愿的结果,眼角不觉间泌出一滴泪水。
潘冉侧过雪颈,抬起绯红似渴的颜,眸子里闪烁着谈然可无的光亮,退后一步,张开手臂背对着床铺倒了上去,望着天花板浑浑噩噩,意识始终无法聚焦于其他事,体感神经到了一个肌敏疯高的程度,她知道该如何做,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来暂时压制此时的状态,但又是这样很没意思,麻木,任由意识四处发散,渐渐的渐渐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熟悉人的轮廓,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无可压抑的想起陈言,骄阳的光束悠悠洒下,滞留在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阳光密闭像是审判天使的火焰,揉碎晃荡在白皙荧惑的娇躯形成了一层灼烧光晕,纤膄腻玉的腹肉随着呼吸起伏如同灿烂在沙滩上翻涌的海浪,润圆乳物荡开糜烂瘫成两团耷耸在陆地的水母头,身下蜜潮泥泞阴毛端尖拉出细细银丝互联如泽洼复杂,腿肌松弛,柔光舒淡明亮,髌骨折顺,心绪惆怅暗痛。
这种脱离掌握的游离状态让她极度不适,偏过视角直勾勾的看着仿真飞机杯,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找个理由将它还给儿子,这样既能维持作为母亲的尊严,又能满足弥补渐起的欲望,不管哪一头,似乎都是极其完美的解决方案。
想到此决定潘冉不再自耗,从衣柜中拿出套绸缎连体睡衣裙,轻薄,笼统,勉强能够遮掩住傲人的身材,与普通居家服不同的是,一般只在睡觉时才会披着,胸前两片正三角面料厚实不会显露激凸,雪凝锁骨下壑渊深邃,吊带细索勒于肩肉之上,腰间绑带低落耷拉在地上,牵起收紧系起活结,又从柜中拿出一件披肩纱衣,稍比睡裙颜色浅淡,面料顺滑,胯骨扭捏就能异常显然。
一边扎起散披的秀发,一边拧开把手穿着拖鞋朝外走去,突然想起锅里还有剩余的白粥,肚子刚好传来一阵叽咕。
路过儿子房间时,发现陈言已经醒了,穿着厚厚的卫衣坐在课桌埋头疾笔。
“你怎么都醒了?”
“我感觉已经没事了,而且早上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所以想着昨天欠的任务今天赶一赶”
“生病了就多休息”潘冉皱了皱眉,不知是生气儿子不爱惜身体还是愧怍自己平日对他的教育过于极端。“吃饭没有?”
“没,就是肚子也有点点饿了”陈言难为情的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去把昨天的粥热一下,上午简单吃一点”
“好,谢谢妈妈”
一个小时后,大门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身穿黄色制服的小哥出现在门外,递过一份精致的包装,又迅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