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高星轶震惊得半晌没说出话，他的兄弟怎么能想做个oga？他们还要创造商业帝国呢。
另一个同学也很好奇：“那你能现在能闻到自己腺体味道吗？”
十三四岁虽然没有分化，但有些oga已经能在手腕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了。
沈意：？
沈意也蛮好奇这个设定的，赶紧抬起手自己闻了一下，还真闻到一点点淡淡的花香：“我靠，还真有香味。”
“什么味道，给我闻闻。”高星轶纯纯好奇，没分化就还都是男生，基本上可以算同性别，因此大家之间都没什么性别意识，沈意作为一个玩家，更是没有，赶紧把手臂伸过去：“你看看能不能闻出来什么味。”
高星轶低头，然而有人速度比他更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沈意手腕，挡在高星轶鼻前：
“你们在干什么？”
月亮
“诶，疼。”沈意轻轻挣了下。
盛野好像突然如梦初醒般，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
果然，细白手腕上已经有了几道浅红痕迹。
沈意收回胳膊用手轻轻捏了捏红痕：“我们在闻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沈意突然眼睛一亮：“要不咱两交换一下，你闻闻我的，等会你的再给我闻一下呗，同桌~”
盛野目光落在男孩子细白手腕上，金色碎光在雪白皮肤上轻轻晃动，他抬手将沈意衣袖拉下来遮住，声音有点冷：“你不知道信息素不能随便给别人闻吗？”
沈意愣了下，他以为其他人不在意盛野也会如此，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啊…不好意思，那……要不你闻我的就好，我不闻你的？”
盛野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被高星轶打断：“你能别这么婆婆妈妈多管闲事行吗，我们都离分化还有好几年，又都是男的，闻一下又不犯法，实在不行我以后娶他总行了吧。”
沈意无语：“你想屁吃呢！”
高星轶“切”了一声：“嫁给我是你的福气。”
高星轶还想再说，突然感觉浑身阴森森的，像是一下掉进寒潭里面：“你们这空调是不是坏了？”
沈意真觉得高星轶是吃饱了撑的，懒得理他，抬头看向盛野：“好啦我开玩笑的，坚决不闻别人的也不闻自己的，你赶紧安心去工作吧。”
盛野握着咖啡壶柄的指尖微微收紧，垂着眼帘微不可察顿了片刻，而后给沈意添上续杯。
褐色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进杯子里，醇香散发出来，沈意抬起来喝了一口，竖了个大拇指：“绝了。”
盛野目光紧紧锁着沈意，心慢慢沉了下去。
这跟之前杯子里的根本不是同一种。
高星轶在旁边敲杯子抗议：“我也要。”
盛野晃了晃壶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