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什么?”他堵在车门外面,金娴伸手推他腰腹,想从他身边钻出来,“你要是想弄死我,就在这里做个了断!”
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践踏人格,玩弄肉体,侮辱、欺凌、折磨……
纤细的手指在他腰间不停地捶打,指甲抓得他有点痛,戚梦年喘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后颈叫她离远点:“什么叫了断?我哪里欺负过你,不是你打了我吗!”
“混蛋——”金娴拽着他的衣襟,扣子都扯开了还不依不饶。
“……”戚梦年忍无可忍,单膝压住她乱踢的双腿,矮身挤进车门。
狭窄的座位拥挤得令人窒息,他把她压扁在副驾座椅上,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唔!”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压出来了,嘴也被堵住,她难以呼吸,发出吃力的呜咽。
他含怒亲吻,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咬烂,痛得她连连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舌尖顶进她唇齿之间,吮咬她的舌尖。
焦灼粗鲁,又痛又麻。
金娴窒息地哽咽急喘,双腿想要挣扎,踢得车厢砰一声响。
他按着她的后颈辗转,膝盖调整位置,强硬顶进她的双腿间,坚硬的膝盖骨顶上她的大腿根一碾。
她抽着气往下摸索,匆匆按住他的大腿,指尖揪住他的西裤:“别……”
她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收紧,带来异样的感觉,戚梦年握住她的颈侧,唇瓣与她紧贴,抬眸看她一眼。
她在他唇边含糊呜咽:“你滚开……”
“……”
还在嘴硬骂人。
但是唇边尝到淡淡的咸味,她眼眶通红泪水涟涟的。
舌尖舔舔,抿她涂满了红色唇膏的嘴角,又尝了尝她脸颊上的眼泪,都是脂粉味。
他后退一点,高大的体型在副驾驶挤得抬不起头,只能半弯腰伏在她上方一点,像随时准备进食的猛兽,近得危险。
他低头看她。
金娴抓着他的裤子,湿着眼睛不停喘气,舌头痛得发僵,说不出话。
“……乖了?”平复了几秒,他沙哑道。
她不理他,裙子在挣扎中有几处抽丝变形,唇周都是晕开的红色唇膏,被吻得靡艳,妆都花了。
明明她才是干了坏事的人,却一点也没有理亏的态度,如果不是累了,她誓不罢休。
真是叫他大开眼界了。
他隐忍抿唇,单膝跪在她腿间,拉起安全带,绕过她的身体。咔嗒一声,他把她捆在副驾上。
戚梦年撤出来,把她拖出来的裙摆塞进车里,关上门。
他上车点火,压抑道:“回家。”
:笼中
回家,回家。又说回家。
她哪里有家?她只是个孤儿而已,哪里都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