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寄欢则抱着小白靠在一旁的树上呼呼大睡。
鹤鸣溪和白盈盈坐在一起,一边耳语,一边低笑着,看起来亲密无比的样子。
晚上入夜很冷,鹤鸣溪就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白盈盈身上,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睡着了。
虽然沈颐安的视线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却始终不见半点波澜。
孟寄欢:好好好,这么能忍是吧,那我加点猛料。
第二天赶路的时候,白盈盈说脚疼,鹤鸣溪二话不说就把人背在背上。
他还转头跟沈颐安说:“师兄,我们能走慢一点吗?我担心盈盈的身子受不了。”
沈颐安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
“鸣溪哥哥对盈盈真好。”白盈盈勾住鹤鸣溪的脖子,一脸幸福地说。
鹤鸣溪跟沈颐安说:“师兄,我想通了,我以前真的很不懂事,总是缠着你。现在想想,连我都讨厌以前的自己。”
沈颐安没回,而是问他:“你跟白姑娘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鸣溪哥哥很温柔,对我很好,我很喜欢鸣溪哥哥。”白盈盈替他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我之前还担心我成婚后没有人听你的碎碎念。”他的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如此,甚好。”
这话一出,鹤鸣溪以及他背上的白盈盈都僵住了。
明明是大夏天,可他却仿佛如坠冰窟,从头凉到脚。
良久,他才强颜欢笑道:“师兄放心吧。”
他以前从不叫沈颐安师兄,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师兄弟这层关系,沈颐安跟他在一起时顾虑就不会有这么大。
他们就会有更大的可能在一起。
所以一直是他在自欺欺人。
当晚,三人又聚在小树林里开会。
不过相比昨晚,鹤鸣溪和白盈盈都是垂头丧气的。
“可能沈颐安真的对我没有那种心思。”鹤鸣溪低低说,语气失落。
“别慌,我还有必杀技没有使出来。”孟寄欢说。
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以及这两天的观察来看,沈颐安绝对是在意鹤鸣溪的,只是不知为何他要压抑自己的感情。
鹤鸣溪问:“什么必杀技?”
孟寄欢看着火光的方向,自信一笑:“色诱。”
一直跟着,是有什么心事吗
翌日清晨,三人组偷偷摸摸的脱离了队伍。
他们动用武力抓到一只姑获鸟,并严词威胁它晚上要配合他们演戏,不然就把它杀了炖汤喝。
面对三人的凌逼,姑获鸟只好战战兢兢地点头,连漂亮的羽毛都黯淡了不少。
三人组中午时分回到队伍,宋言酌表示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这两天他们三个神神秘秘的,又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