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也有听薄叶乌吐槽过,最近炼狱杏寿郎卷的飞起,裹挟着可怜的小家伙们无休无止——
“不,不是。”
炼狱杏寿郎乖巧的坐着。
他说出这件事:“只是因为每次做梦总是会梦到冒犯薄叶,向父亲反应后,父亲说我精力过剩,这才……”
“啊,原来是这样。”
愈史郎明白了。
“……”
“……?”
愈史郎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他整个人被颠覆了世界观的怔愣,表情扭曲了:“你在梦里,薄叶,冒犯?”
一卡一顿的说出来。
“唔嗯!”
炼狱杏寿郎坦荡的。
“……怎么冒犯?”
愈史郎知晓这件事只可以由自己问出来。
开玩笑,怎么可以让珠世医生吐出这种污秽的词语!
“梦到薄叶跳神乐舞的模样,随后薄叶躺在长廊上……”
说到这。
哪怕炼狱杏寿郎也有点犹豫。
“随后?”
愈史郎的语调有点危险。
或许说望着炼狱杏寿郎的眼神也灰常危险。
“……做了父亲经常对母亲做的事。”
“啊?!”
愈史郎按捺不住他的暴躁,“究竟是什么事,说清楚!”
珠世医生也严肃的望着他。
炼狱杏寿郎迟钝的察觉到一点不对,他坦白:“亲了一下额角。”
“……”
愈史郎骤然有种拉开了弓却没有搭箭的徒劳感。
“……亲一下额角有什么犹豫的,还「父亲经常对母亲做的事」这样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