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晓要如何说一场医闹造成的漫长的惨剧,自然一切不可以全归罪于医闹,毕竟如鬼舞辻无惨这种人,哪怕他变成了完美的克服阳光的鬼,也只是彻底失去了制衡他的弱点。
鬼舞辻无惨还是会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而他现在的确是伤害了。
“说说薄叶乌罢。”
让他多多少少得到一点安慰。
真相实在是太荒诞了。
【??作者有话说】
锖兔:让我们说薄叶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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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薄叶乌也没什么好说的。
愈史郎又开始老生常谈:“明明同样是鬼,鬼舞辻无惨无处不在活蹦乱跳,但薄叶只可以窝在屋子里,连在榻榻米上走走也会摔倒,而且摔倒后就好难起来……”
“……”
锖兔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原来。
竟然还有这么弱的恶鬼嘛?
锖兔满以为自己在鬼杀队见过了世面,没想到他还是没有见过世面。
“她和鬼舞辻无惨一起变成鬼的?”
时透有一郎问。
“不?”
愈史郎有点不确定。
倒不是薄叶乌有什么神秘主义,但她没主动说,包括珠世在内的也不好问。
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深重仇怨呢,毕竟薄叶乌拖着这么弱唧唧的躯体还要和鬼舞辻无惨你死我活,不小心问出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最早开始追随薄叶的珠世大人,和薄叶的相遇也是在差不多战国时代,和鬼舞辻无惨变成鬼的平安时代隔了几百年。”
听珠世大人说,薄叶在这之前似乎和女装的侍从相依为命。
但在某一次躲避鬼舞辻无惨的途中分开,就再也没见过侍从了。
“总之。”
愈史郎恶狠狠的将最后一口吃完,“薄叶唯一的目的就是讨伐鬼舞辻无惨。”
瞥着锖兔:“所以,你不需要这么试探我。”
恶鬼幽紫色的眸子,琉璃一样无机质的将锖兔装在匣子中。
他并没有对锖兔的警戒表示不满。
毕竟对于因为鬼失去一切的人来说,对恶鬼的敌对是正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