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岩胜懂了。
他好快的伸出一张手,拖曳着残影就要放童磨的脑阔上,被童磨:“哇,要做甚!”
可惜上弦壹与上弦贰的差距就在这。
童磨没有来得及躲开,被继国岩胜拿捏住脑阔:“嘶!”
继国岩胜抓着他微卷的白橡色长发,对着薄叶乌微微颔首:“先退下了。”
“好的好的。”
薄叶乌挥挥爪,分明是要他将童磨拖下去的。
凄惨的叫嚷着的童磨。
房间中的气氛却莫名其妙的好了许多。
连时透无一郎鲜明松了一口气。
他眼巴巴的望着薄叶乌,希望薄叶乌继续往下说。
薄叶乌怜悯了一下童磨过分凄凉的人缘:“……鬼,就是传说中吃人的怪物,啊,只是鬼舞辻无惨和他手下的鬼哦?”
两面逢源的弱弱乌对代表鬼杀队一方的锖兔信誓旦旦:“我的恶鬼子嗣可从来没对别人下手。”
——其实这一点看看妓夫太郎就知晓。
他宁可去厨房偷亚左吊兵卫的鹿,也没有到万世极乐教的宿舍区吃信徒自助餐。
锖兔对着一点还是信的。
吃过人的鬼,掺杂在肢体中,浓稠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们是充满着傲慢又纯粹的恶,直面欲望的集合体。
但薄叶乌呢。
锖兔初遇时还以为是即将羽化登仙的病危的可怜人。
毕竟,实在是太脆弱了。
让人感觉她还在呼吸就是强弩之末。
“……你让我们去讨伐怪物?”
时透有一郎难以置信。
哪怕的确是希望让他们赴死,竟然还解释的这么清楚,以为他们是童磨嘛?
——童磨似乎变成了什么贬义词。
“别开玩笑了!”
如若时透有一郎一个人,为着救治母亲的恩情献出生命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但时透无一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