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的眼神在这时格外刺扎扎起来。
他恐怕是从模样,物伤其类的想到了自己,连富冈义勇也沉默了。
“……”
薄叶乌望向外间的乌漆麻黑。
看来今夜很长。
【??作者有话说】
锖兔:最近被创的为何总是我?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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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薄叶乌颤颤悠悠的吐出一口气。
她决定先对童磨下手:“你这是去食堂打包嘛?好生请回来不可以?我又没有限制时间。”
继国岩胜惭愧的敛了眸子。
他知晓薄叶乌让自己和童磨共同作业,就是为了抹除时透双生子的抵抗情绪,却没想到被生生辜负了。
“惦记着回来嘛——”
童磨哼哼唧唧着。
他这人或许有点表演人格,矫揉造作拿腔捏调,而薄叶乌的确吃这一口。
反正也只是麻烦。
薄叶乌也没有要怪童磨的想法。
童磨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她要怪的是出发前没有好好嘱托的自己:“……算了,可以将他们唤醒嘛?”
“可以哦?”
童磨说着伸出手。
一手一只,对着时透双生子还有点婴儿分的脸颊毫不留情:“啊!”
时透双生子被生生疼醒了。
童磨的指尖在他们脸颊上分别留下对称的痕迹,时透有一郎迷茫了一瞬就恶狠狠的瞪着童磨:“你这家伙,究竟要对我们做什么!”
这样深邃的仇恨,薄叶乌一点点也不怀疑他长大以后要对童磨下手。
薄叶乌:“咳咳。”
她将时透双生子的视线吸引过来。
时透有一郎顶着一张质问全世界「你有事嘛?」的脸,哪怕和时透无一郎好似复制黏贴弄出来的模样,仍旧鲜明辨认。
他对薄叶乌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薄叶乌默默的藏起了自己黑漆漆的爪爪:“啊,呃,或许你不信,但我本来没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