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治有点牙疼。
他说：“这果子好难找，有的吃不要挑剔，你的病好花钱的。”
狛治被薄叶乌拿捏了这些年，他作为素流道场的中流砥柱，甚至担当下一任小家伙的指导教师。
而漫漫经年，狛治没有瞥见薄叶乌的病好转。
“你究竟得的什么病啊？”
狛治问。
他老爸的顽疾沉疴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薄叶乌还在这病恹恹的歪着。
狛治不担心。
但他也不想某一天找薄叶乌的时候被猝不及防的套上一件寡白丧服。
哀悼薄叶乌？
狛治不怀疑他一点点也做不到真情实感。
“唔嗯，似乎是年少无知命途多舛遭遇了灾厄，现在还没缓过来。”
也就是说，是后天的。
至少薄叶乌才出生的时候活泼的一塌糊涂。
——她就差芳龄一月从幼稚儿床上蹦跶起来了。
“真假？”
狛治一点点也想象不到薄叶乌撒欢的模样。
别说他，阿尔法也一脸你在骗我的表情。
“现在还是养好了一点的状态呢！”
薄叶乌洋洋自得。
阿尔法谦虚的：“我的功劳。”
狛治望着薄叶乌的眼神好似在望玻璃制作的吞金兽，而且这玻璃还是零零碎碎的。
他说：“你还是与人为善罢。”
“哦？”
薄叶乌歪歪头，希望听这只终于有点文学素养的小家伙有什么见解。
狛治：“积点德，你这绝对是报应……”
他被薄叶乌证道了。
2
薄叶乌开始筹谋。
她想先将珠世变成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