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纷纷关心着:“他的发色实在是太鲜明了。”
“真的,这样的发色是怎么生出来的……”
“或许是祖先吃多了虾罢!”
炼狱杏寿郎神采奕奕。
他说:“不需要将名额让给我,我可以如药师乌这样将发色遮掩起来。”
相较于严铁斋,炼狱杏寿郎尽管交友泛泛,但也不至于到剑客之间尽皆熟悉他的模样。
而且,薄叶乌怀疑,她灰常怀疑炼狱老师和富冈老师这两位不属于现在时间点的卧龙凤雏,上岸的一瞬间就要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是她现在一点点也不想与炼狱老师和富冈老师说话。
他们究竟算什么啊!
唔嗯。
沉默寡言的富冈义勇就在那边长蘑菇。
他在短暂的生死与共的经历中竟然神奇的没有和任何人搭构羁绊,让哪怕是薄叶乌也有点点同情了。
“富冈先生,你担忧未来嘛?”
至少薄叶乌灰常担忧他孤独终老。
富冈义勇:“?”
为什么突然开始说起来这么哲学性的话题。
但对于薄叶乌和他搭话这件事,富冈义勇表现的挺开心,他支棱起来:“不担忧。”
然后呢?
为什么不担忧呢?
只有这样才可以将对话搞起来——
——薄叶乌又开始教导富冈老师交流的艺术,本来在平安时期戛然而止的课堂重新开始。
在他们友谊的小船荡荡悠悠的抵达岸边的时候,山田浅卫门十禾这只老油条负担起了一切沉重的扫尾工作。
他先是铲除了石隐村的村长。
嗯。
薄叶乌还建议他先拖曳到太阳底下晒晒。
事实证明对方的确是鬼舞辻无惨不知晓什么时候制作的忍者恶鬼。
也是。
忍者擅长打听情报,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找到蓝色彼岸花呢?
证明了鬼舞辻无惨和人类寻求合作的开创性思维。
但他运气实在太差。
乌泱泱找了上千年也没有找到蓝色彼岸花。
薄叶乌:“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