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炼狱……老师?”
呜呜嚷嚷的,还没从睡梦中挣扎醒。
炼狱杏寿郎停了一瞬,放低音:“薄叶,你身体不舒服嘛?我送你去医务室,放松一些。”
他在送薄叶乌去医务室这件事上十分熟练。
简直要成为薄叶乌专职的护送员。
等薄叶乌迷迷怔怔的‘嗯’一声,炼狱杏寿郎才将薄叶乌从座位上抱起来。
薄叶乌被托着。
阳光与灼烧的味道,温暖又些许炽热。
隐约间。
薄叶乌知晓自己谁放在了软乎乎的床上。
这医务室的床质地极好!
也不外乎许多人喜欢偷闲来医务室睡一下。
而,薄叶乌是医务室的常驻嘉宾,这软乎乎的床就是她赞助的。
钟表嘀嗒。
微微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清晨沁凉的空气。
「咔嗒」
谁推开医务室的门扉,将薄叶乌吵醒。
她依旧恍恍惚惚,或许睡了很长时间,身体却依旧沉重的仿若被什么压抑着。
薄叶乌挣扎着坐起来,忍耐不住眩晕的哼出声:“吭。”
许多人说。
重病的人总是较之其他人擅长忍耐,因为他们习惯了。
但。
薄叶乌太弱了。
她弱到哪怕十年漫长岁月躺倒在床上,哪怕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虚弱以及呼吸困难。
薄叶乌依旧无法习惯。
她受不住疼,受不住疲倦。
难以置信的贪图安逸。
步行上学对她来说几乎是开天辟地的大创举,开始的时候,她每隔三天就会晕倒一次。
近期才将将拖延到一周一次。
昨天,薄叶乌才因为体育课时拼了一下,在医务室躺平,今天就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