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游勾了勾唇，“嗯，看看现实向记录片。”
白瑜秋默默无言地盯着他看了一瞬。
霍游笑了，“骗你的，我只是想看看那具女尸是不是还在原地。”
白瑜秋下意识看了眼平板，“不怕被普通人知道？”
霍游摇摇头，“这些可不是普通人，都是诡管局的员工。”
白瑜秋了然，看来是和相关部门有合作。
“那结果呢？有发现吗？”
霍游眼底满是兴味，“没有，蓄水池里面什么都没有，包括诡异的气息，非常干净。”
白瑜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一丝诡异的气息也没有？”
霍游摇头，“没有。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诡异的气息再怎么藏都会露出来一些，不可能完全消除，除非……”
“那东西不是诡异。”
白瑜秋接过了话茬。
霍游含着笑点头，“对。”
白瑜秋陷入沉思，“难怪味道是腥的……那不是诡异还能是什么？”
霍游若有所思，一会儿后面色有些古怪地说：“我大概知道，其实诡异出现至今，我们发现除了诡异之外，还存在另一些奇怪的生物。
它们不能用诡异来界定，但也是特殊生物，和人类一样，有好有坏。”
白瑜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所以不是诡异能是什么？”
霍游笑笑，意味深长地说：“鬼魂之类的。”
“……？”
哪怕世界已经不再唯物，白瑜秋仍然很难将鬼魂这东西和现实挂钩。
“你在开玩笑吗？这个世界竟然还有鬼魂？”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霍游。
霍游挑了挑眉毛，“当然，我可没有骗你，之前我还遇到过一个鬼村，村子里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一直在重复死亡当日所发生的一切。”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说：“如果要科学一点的解释也不是没有，科学的说法就是诡异的出现改变了原本的磁场，就能看到一些幻觉。”
他笑着说：“这个说法很科学吧？”
白瑜秋：“……确实很科学。”
她又看了眼霍游，“不过你不是最讨厌无序？除了诡异，还有鬼魂，不觉得规则被打破吗？”
霍游笑着耸肩，“我只针对诡异，鬼魂说到底其实也是人类的某种形态，而且……这世上应该没有那么多可以形成实体的鬼魂。”
那只鬼能凝聚出实体，应该还是和神像诡异有关。
白瑜秋默了默，和霍游对视一眼后，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又放了回去。
那边的调查工作已近尾声，但直到勘探工作完成都没有在天台找到一具泡发的尸体，一无所获。